走了没多远,身后便有人匆忙跟了上来。
墨九凰在左,夜魅慢了半步,跟在右边。
“卿狂,你去哪里?”
在夜魅追问的时候,墨九凰已然不客气的将人强势卷入怀中,再用身体将夜魅隔出老远。
“你们跟着我做什么,继续去打、去斗嘛,不过,最好别把我作为赌注。”风卿狂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出这番话,语调虽轻松,却是不容置疑的认真。
夜魅脸上莫名一烧,微微侧开脸去,不敢直视风卿狂的眼。
她知道了什么吗?应该不会吧。
可为什么她会说这样一番话?难倒有特别的寓意吗?亦或是在讽刺他?
耳边却传来了墨九凰低沉的嗓音,“我自然是要跟着你的,无论你到了哪里,我都会紧紧的跟在你身旁,天底下有什么人能比你更重要呢?能够与你作为交换的赌注,根本不存在。”
他贴在她耳边**低语,肉麻的情话自他口中说出,竟很有种郑重其事的意味。
夜魅耳力不差,如此近的距离,哪怕他根本不想听到,还是一字不漏的收入耳中,心肝脾肺肾登时胀痛的快要爆炸了一般,就连呼吸,都在
痛着。
然而,一想起他与百里擎天之间的约定,又脚步沉重,莫名心虚起来,竟是连上前的勇气都没有了。
不知不觉间,落后了两人一步。
风卿狂与墨九凰仿佛都没发现,依偎在一起,不分彼此。
一夜之间,风家变的热闹非凡。
炽炎国凰王向风二小姐正式求婚的消息所激起的千层浪尚未平复,雪国神师的求婚再次炸翻了天,无他,求婚对象仍旧是那位玄阴灵脉被废掉的风家二小姐,一个连名字都被剥夺的失败者。
被推到风口浪尖上的风家,气氛极度诡异。
凰
王以陪伴未婚妻为名,堂而皇之的占了风家最大的一处院落,紧挨着墨竹居的那一间。
神王亦不甘示弱,紧随其后,占了另外一间与墨竹居比邻的院落,坦然安住下来。
这几天,风仲雄眉心的川字深痕始终死死的拧在一起,从头到尾,没一刻松缓过。
想也清楚,家里住着那么两位人物,所为目的,该死的一致,惹不起,躲不了,二女儿就一个,两个男人来争,不管许给哪个,都注定要得罪另一个,而他那个二女儿亦非任人揉捏的角色。
风仲雄捏了捏眉心,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事儿,
难办啊。
宫里边送出了皇上的口谕,叮嘱他要尽心尽力的‘伺候’两位爷。
于是,墨九凰和夜魅在风家简直是横着走,相中哪个院子,直接把原主轰出去,心安理得的住下;发现风家有人在嚼舌头,拖出来直接揍个半死,看谁还敢早背后乱七八糟的议论是非。
一时之间,风家上下,叫苦不迭。
昔日高傲的风家子弟皆成了夹着尾巴过街的老鼠,昔日欺负过风卿狂的那些人更是战战兢兢度日,唯恐哪天厄运临头,仰慕着风二小姐的那两位傲世高手忽然间想翻起旧账,拿他们的性命去讨二小姐的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