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能如愿,没过多久,嫣然怀胎七月的时候,孩子提前出生了。”
“我本打算孩子出生后,再想其他办法,没想到,那个孩子……嫣然生的孩子居然天生具有玄阴灵脉!一个才出生,未经任何调教,且注定具有无限潜力的孩子!她的真正来历在这得天独厚的血脉面前变的微不足道,如
今,她降生在风家,是名正言顺的风家人,那么,无论将来什么时候,她的一切,荣耀、光华、美好,也将注定与风家分享。”
“哪怕
再不情愿,我也不得不认可了她的存在。”
“不能虐待,不能不喜欢,不能亏待,那孩子的玄阴灵脉,注定了她将受到无限宠爱,集家族之力,将她高高捧入云端。”
风仲雄说到这儿,忽的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两手用力支撑着地面,脸是青紫色的,额头青筋毕露。
“可是,我恨啊!好恨啊!因为这孩子,我最心爱的女人一生一世未将我放在眼里,因为这孩子,我甚至没有机会向心爱的女人证明心意,也因为这孩子,我倾心所爱的女子耗尽心血,虚弱而死,我一生的幸福,亦随之葬送
。”
“这些恨,慢慢的恨,全都聚集在这里,在这里!”
风仲雄捂住了心口,眉目狰狞,眼珠通红,“而我,还必须顾全大局,以慈父的身份,伴在那孩子身边,把最好的一切都给她,让她感觉到幸福、放松,无忧无虑的长大,进而激发出玄阴灵脉的最大能力,将来有所成就,迎来风家的辉煌顶峰。”
“这种感觉,你们永远不会懂。”
他说了那么多话,从一开始的激愤,到此刻的疲乏,倾诉一场,宛若重新经历了一生。
风卿狂恍然明白了什么,心底只替风初晨
感到惋惜,这孩子,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呢?从出生起,她所需要背负和承受的东西就太多太多,不管她愿意不愿意,都注定要承受起母亲为她留下的好与坏。
左子安却个极其护短的家伙,在他眼里,绝无道理好讲。
耐着性儿听风仲雄絮叨完,那些感动天感动地的纠结,于他而言,根本等同于是在放屁。
滑天下之大稽。
“风仲雄,你敢再把责任往我姐姐和我家乖宝身上推一下试试!你个孬种,你个窝囊废,少拿爱不爱的当借口,我姐姐当初点头下嫁,不过是为了平安生下孩
子,你真以为是要跟你这种要人品没人品、要相貌没相貌、要
家世没家世、要什么没什么的次等货在一起吗?哈哈哈哈,少在那儿幻想了!如果没我家乖宝,你就连跟我姐姐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左子安神灵活性的怒声叫骂着,他是太懂的哪里是风仲雄的痛处,且一揪住就绝对的往死里践踏,下手绝不留情。
风仲雄仅存的一丝神智,在小仙童的冲天怒火之下,粉碎殆尽。
他的脸上,蓦然划过一丝狰狞而可怖的神情,眼睛瞪的大大的,瞳孔处的光却是涣散着,不能聚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