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朝不保夕之感吗?”
“风卿狂,你冷静一点,仔细的想,好好的想,你真的信任他吗?他又有什么地方值得你信任?”
“风卿狂!你还是你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怎么可以!你想想清柔,想想你唯一的妹妹,你不可以辜负她对你的期待,与其一时冲动,做出后悔半生的决定,不如此刻好好思考,你是风卿狂,你绝不会任由冲动的情绪
主宰自己,你做的到!我相信你一定做的到!”
“卿狂,不要害怕,不要担心,我在这
里!就在这里!只要你呼喊一声,我立即冲进去,有我在,墨九凰他奈何不了你。”
风卿狂的脸上,弥漫着浓重的冷意。
一句句呼喊,情真意切。
她充耳不闻。
只是望着墨九凰,“你身上的伤,是他弄的?”
墨九凰轻轻一点头,没有过多渲染那段不愉快的经历,银眸锁紧了风卿狂,没有错过她脸上任何变化。
“标准的林圣天风格,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呵呵,怎么可能奢求一个人会改变,那简直是在做不切实际的白日梦。”
她自言自语,声音喃喃的听不分明
。
以墨九凰的耳力,自然一个字没错过。
什么是林圣天风格呢?他不懂。
不过,也不准备自讨没趣的去问。
这种时候,沉默便好。
“伤在哪里?给我看看。”风卿狂凑的更近了些,直接扯开了他的衣袍。
墨九凰没有阻止,由着她放肆的掀开了她的衣,眯着眼睛看来看去,看的眼里满满都是闪亮的火光。
他的身体,几乎找不到一处完好,整个胸膛,大伤小伤,重伤轻伤,深深浅浅,到处都是。
很难想象墨九凰一路上经历过了什么,他又是如何强自
坚持着来到这里,找到了她。
怪不得,一见面,他便是重伤高烧,昏昏沉沉的样子。
被林圣天惦记上,阴谋阳谋一齐享受,不死也得脱层皮吧。
她实在是太了解那个人的行事手段了。
“戒指里有外伤药吗?”风卿狂扬起了手,晃了晃无名指上的凰之戒。
“嗯。”墨九凰点了点头,细细的教会她使用凰之戒,然后才说道,“这点小伤,不需要药,很快就好了。”
“死要面子活受罪,刚刚是谁在发烧,又是谁昏睡着醒不过来,足足三、四个时辰,才勉强凝聚了些体力?”风卿
狂才懒得理会他的大男子言论,寻了不少外服内用的伤药出来,“要是你想拒绝,现在就可以离开了,我绝不勉强你接受。”
墨九凰虽然脸上写满了不情愿,但总算是受了她不软不硬的威胁,他厌恶的盯着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瓶,非常不喜欢那种味道。
但当风卿狂温柔的将他最厌恶的药,一点点的抚在他的肌肤上,并配以适宜的力道,慢慢推揉,帮助药力吸收的时候,他的神情,瞬间柔和的不可思议。
衣衫半裸,舒服倚在椅背上,看着那只小手,在他胸前游移着,她那么认真,力道用的恰到好处,唯恐弄疼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