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里偷闲,不忘回道,“你说的话,也很有道理。”
白衣男子一听就乐了,“觉得有理,还不躺下,让咱们彻王好好享受一番,没准爷一高兴,直接封了你做彻王妃呢。”
风卿狂挑眼邪气一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手中捏紧了扯落的薄纱,薄纱的一头,不知何时被她拴上了个金制的锁钩。
借巧力,向上一甩,准确缠住了白衣男子的脚踝,使劲儿往下一拽……
“下来!”
白衣男子直接从房梁上掉了下来。
风卿
狂灵巧摊开,让出位置。
就那么巧,他落下的地方,恰好是百里彻枕边。
三番五次被狂揍,彻王这会儿都快狂暴了,白衣男子一落下,他疯了似地扑上去,扬起嘴,朝着人家脸蛋,就是一口。
“哎呦!”白衣男子怪叫。
百里彻嘴里尝到了血味,哪里肯轻易松口,之前被风卿狂挑起的火气,一下子全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任凭白衣男子惨叫连连,就是不肯张嘴。
这回,轮到风卿狂冷眼旁观了。
她从地上站起,锦裙一拂,弹掉浮灰,“当一切不可避免的时候,何必拼死拒绝,闭上眼睛,好好的享受吧
。”
“快点拉开他,快点,他要把我脸上的肉咬掉了。”白衣男子大喊。
风卿狂站的远远的,也给自己倒了杯茶,顺从抓起果盘里的红枣放入口中。
零食有了,饮品有了,可以无负担的看好戏了。
“你俩的私人恩怨,与我无关,你刚刚说的。”
风卿狂语调轻松,黑眸里满满全是杀气。
她身上所具备的美好品质里独独缺少以德报怨这一项。
欺人者,迟早遭欺。
她风卿狂懒得记仇,有仇必须用最快的速度找回来,才能平衡心底的不爽。
瞧,这不是挺好的,阴
郁的心情瞬间阳光了,世界如此美好。
白衣男子叫了几声,实在忍不住疼,朝着百里彻的前胸狠狠就是一掌。
百里彻虽然松了口,长腿却仍盘缠着白衣男子,死不肯放。
一个趔趄后,立即爬了回来,朝着白衣男子眼眶就是一拳。
风卿狂背着手,笑容凉凉的,“有没有觉得身上暖洋洋的,脸颊发烧,心脏乱跳,越看彻王,越觉的还不错呢?”
她一提醒,白衣男子立即有了反应,“怎么回事?你下药!”
风卿狂无辜的眨了眨眼,反问,“你可以下药,我就不可以吗?”
“我又没打算给
你药,我要对付的人是百里彻!充其量只能算是误伤,而且根本没有伤到你分毫。”白衣男子怒吼,一把推开彻王索吻的脸。
没过一会,他又不厌其烦的凑过来,气的他挥手又是一拳,在彻王本已色彩斑斓的脸上再添一笔。
“你找他说理去吧。”风卿狂冷冷道,勾起的眼角透了几分狰狞。
转身,便走。
她可没那份闲心看两个男人你侬我侬。
“你用的是什么药?怎么药性这么大?”一开始白衣男子没当回事,和百里彻蹭了会,忽然浑身跟被浇了油似的难受,一股说不出的邪火在体内流窜,上上下下,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