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发动进攻。
他们打了车对一个措手不及,又占有地形优势。到最后一群人杀下山去,除了遇到一个年过四十的养着络腮胡子的老汉,连损了几个兄弟以外,计划基本顺利进行。
车队一共四辆大车,两辆厢车,大车上货物尽是些锦缎衣物,更令贼人兴奋的是两辆厢车内坐满了美人家眷,有人掀开帘子,里面女人的尖叫声响起一片。对于他们来讲,这无异于悦耳的仙乐。
一群贼人围绕在厢车旁,像群发情的野兽一样挥舞着家伙吼叫。当时就有几名忠烈女子自刎保节。夺下刀来,路上也有女子疯一般挣扎跳崖或咬舌自尽。最后剩下几个,被捆扎住当做庆祝任兄弟们享用。
而截到李易石的那两个便是在截车队的时候没出力气的,不得已被派出来找人交差的。此刻两人中的那个矮白胖的就正在大屋里动着大腰欲仙欲死。
李易石绕了个圈,躲在原是马棚的湿草堆旁,悄悄地观察着整局动静。身陷贼窝,李易石逐渐缓过神来,感到深深的危机,身上冒汗,太阳穴鼓鼓直跳。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仔细的观察环境,看到在前面有人的大屋后穿过个接口还套着个小院。按照李易石对客栈的了解,里面往往是厢房,是给来山里狩猎的富户官员准备的,修建时用料讲究,保存应该完好。
院口守着条汉子,那人对别人享乐自己站岗的分配明显不满,不时挥舞着手中的朴刀,在地上画出老长的印子,满脸烦躁。
李易石就知道大概里面就是存货的地方,不然不至于庆功时连岗哨都撤了还派人守着这地方了。他的玉佩会不会也在那儿,可能,但这么上去完全就是送人头,而且他也不知道这么小个物件放在了哪里。要解决这个问题,让李易石想起了一句老话,“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在大屋的时候就认出了那个胖子,虽然只有一瞥他就被打晕了,但那张猪脸识别度实在是太高了。他必须从他开始下手。
李易石死死盯着那个男人,看着他身上一激灵后软塌塌地趴了下去。身边的人把他提到一边,自己贴了上去。
如果那胖子如果体格强健,性欲大发,还想再战,一来二去,李易石估计也就没有时间去行事了。如果他起身离开,却像个山里的鹈鹕一样结伴同去的话,李易石也就没那个机会下手了。可就是这个天杀的货慢悠悠爬起了身,连裤子都不提,晃悠悠地迈出屋槛,转到大屋墙根下尿尿。
离屋内强贼只有一墙之隔,李易石抄起那根如小臂粗的手杖,在那胖子哆嗦的时候一棍击在脑后,当即就晕了过去。李易石怕力道不够,朝地上的脑袋又是一棍,算是报了一点仇。
李易石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把双手塞在胖子腋下,尽量慢些把胖子朝远处拉。而屋内的人正为一个壮汉的床上耐力和技巧而欢呼喝彩。
李易石托起胖子,用尽全力向后拽,地上拖出一道老宽老长的泥印。李易石尽可能的动作麻利些,他费尽全力把人带到离容栈百步远的山坳处,一来藏身匿声,二来万一事情有变也便于跑路。
那胖子做了个噩梦,觉得掉进泥沼,千百条毒蛇爬在他身上,死死勒住。其实是被人用麻绳缚住了。李易石就觉得这胖子浑身紧绷发抖,手脚还不住的乱摸,便用宰猪的扣把人五花大绑了起来。
李易石又用块破布塞进了那人嘴里,随后解开腰带,掏出家伙迎面尿了上去。那胖子梦见仙女来解救,伸出纤纤玉手挥洒琼浆仙露,暖意扑面而来。
胖子随后醒来,刚睁开眼就看到一张无比熟悉的脸,随后脑子在重击下恢复了过来,瞬间回忆起了在何处见过这张脸,挣扎着呜呜叫了起来。
李易石抬腿就是一脚踹在胖子的那张肥脸上,趴下身子,低头骂道,“别吵,再喊一声脑袋给你敲碎!”
那胖子聋一般依旧垂死挣扎。绳子勒的很紧,胖子憋的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