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我不过是在问你话而已,你不用这么激动。我从来都没有不相信你,只是今天这事儿发生的比较特殊。那条珍珠项链的确不值什么钱,但确实我外婆留给我妈唯一的遗物。这么多年来,我妈一直将那条项链视若珍宝,要是别的事情,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你这边。唯独是这条珍珠项链,她从来都不会拿来开玩笑,要知道我哥小时候碰一下都是要挨揍的,所以今天听她说这条项链丢了,我也真是感到很意外。”付钰笙握紧了盈盈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想要以此让她的情绪安定下来。
盈盈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他解释,如果她有能力帮付夫人找到这条项链,那她当然也愿意去出一份力,帮这个忙。
可她在今天晚上之前压根都没看见过这条项链,她要到哪儿去找?
而且付钰笙的意思到底又是什么呢?他虽然愿意相信她,可却也坚信付夫人不会在这条项链的事情上说谎,那归根结底这事儿说谎的又是谁呢?
他既然坐在这儿问她,那不还是觉得在这事儿上,她洗不清嫌疑吗?
她挣脱开他的手,有些痛苦的将头埋进了膝盖里。
为什么付钰笙现在会在这儿质问她,而不是猜测Rola或者是其他人拿
走了那条项链呢?
是因为相比起她,他都其他人的感情更深,还是他至始至终都觉得她人品有问题?
他知道她的全部,站在他面前,她就好像是一张白纸。
不,还不是白纸,而是一张染了墨迹,已经脏掉了的纸。
她总有理由变成那个自卑的人,她恨不得将自己蜷缩进角落里,当着他的面儿把自己藏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总在做他的麻烦精,可每一次在他面前,她好像总是会觉得自己成为了他的麻烦制造者。
好像没有她,他的生活就会变得简单许多也容易许多。
他的世界里,她好像是多余的那一个。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退出好不好?她觉得自己一直在很努力的想要融入他的家庭,可他的家庭却一直在很努力的将她排斥出去。
他身边的所有人都觉得她们是不相配的,她与这句话抗衡了好久,可得到的结果却好像是跟他们别无二致。
久而久之,盈盈好像也渐渐相信了这句话,相信了自己真的不配生活在他身旁。
那她还能有什么办法洗清自己的嫌疑呢?既然她没做,她又能说什么?
“要不然就报警吧。”她抬起头这样对付钰笙说。
“报警?报什么警?”付钰笙看着她的眼神很是困惑,好像根
本就没反应过来她说的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
她叹了一口气对他道:“我也不愿意你夹在我跟你母亲之间两头为难,你母亲住的房间里又没有监控录像,你也没办法判断我们两个人之间究竟谁说的话是真,谁说的话是假。既然这样,那干脆就报警吧,让警察来判断我跟她之间到底谁说的才是实话,又或者我们两个人都没有错,真正偷东西的另有其人也说不定。反正我单方面说什么都不算,那就索**给警察来说好了。”
她不认为自己这样的态度是消极的,相反的,这是她现如今能够想到的唯一办法。
对她们每个人都还算得上是公平的唯一办法。
“盈盈,你误会我了,我从来都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不过是在就事论事。那条珍珠项链丢了,我妈肯定特别着急,恰好今天早上你也在这栋别墅里,作为……”说到这儿,付钰笙的话突然顿了一下。
还没等他再开口,她就接上了他的词儿。
“作为一个外人,你母亲怀疑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没关系,我都能理解。但是这事儿光我理解也没用,最终还是得把那条珍珠项链找出来不是吗?要不然这样,我告诉你我今天都去了哪里,告诉你分别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