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以安擦过盈盈的肩膀走进屋子,将外套扔在沙发上,然后去洗手了。
盈盈走到沙发上,重新将他的外套拿起来,放在鼻尖下闻了一下,确认无误还是那个香水味。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对这瓶香水的味道太过忠诚,那就是她刻意要每次都喷同样的香水来恶心别人了。
盈盈一把拿着那外套走到付以安面前,问他,“这是什么?”
“我的西服啊。盈盈,你今天又是抽的什么风,怎么打从我一进门就开始奇奇怪怪的?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还没完没了是吗?”秦念柯突然皱眉,低吼了盈盈一句。
可是她一点也不在意,她知道他这是做贼心虚。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一边说自己在外面没有别的女人,故作深情忠诚,一边又不停地见缝插针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
“我奇怪?我是挺奇怪的,为什么一直以来这么相信你,真的以为你为人特别坦诚,什么都没有骗过我。论耍心思,我还真是玩不过你。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的感情都是真的,可现在看来,全都是我一个人自以为是而已。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只有我一个人在傻乎乎的假戏真做,被人笑话
着,利用着,还不自知。”她心里委屈的要命,却又不愿意再在他面前哭出来。
“穆盈盈你怎么这么莫名其妙?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现在特别像是在无理取闹吗?我忙了一整天,中午饭都没吃上,晚上的局都推了就为了早点回来陪你,你看你这大晚上的是发什么疯?”付以安一脸无辜地看着她,那表情倒好像是盈盈真的冤枉了他。
盈盈觉得自己彻底服了,看来付以安真的是个有道行的高手,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演技派。
她心思玩不过他,就连演技都没他好。
她要是做贼心虚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装不到他这么无辜。
所以他真的很厉害。
为了避免自己冤枉了他,她还是尽可能心平气和地问了他一句,“你昨天晚上和今天晚上,是不是见了同一个女人?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他动了动嘴唇,好似想要解释什么,可最后却只是继续点头称“是”,多余的一个字也没有说。
得到他肯定的答案,盈盈笑了出来。
但她没有照镜子,所以她也不清楚自己脸上现在的表情到底应该怎么形容才更合适。
是应该算冷笑好,还是应该算作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