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药都吞了下去。
离歌感受着腹中的绞痛,她知道,这辈子她都不会有孩子了。
她呆呆的盯着那个小瓷瓶,眸子里全是灰色的死寂。
他爹娘自己的事情都还如此的乱,他出生也只有受罪,那他出生干嘛?看着他娘设计杀了他爹的爹,还是看着他爹娘反目成仇?
他不该出生的,不该的。
离歌忽然想到了以前做的那个梦,梦中的小孩跟她说今生与她无缘,只能来生再做她的孩子。
原来不是她没保护好他,原来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出生,原来他也知道自己的爹娘……如此……
离歌没有哭,只是痛的麻木的心再次刺痛了起来,比腹中的痛更痛。
像是被打断了骨头,切断了筋脉。
来生还会做她的孩子……这算是一个慰藉吧,慰藉她麻木的心。
也不知道,来生还能不能再做爹娘的孩子,再做阿兄的妹妹,再遇到……沈绝……
对离歌来说,轩辕绝是敌人,是她要恨的人,是要报复的人。
可是沈绝不是,沈绝是那个温温柔柔,傻了吧唧的,满心都是她的男子。
他会笨拙的对自己说心悦自己,会保护自己,是她心悦的人……
离歌慢慢的躺在了床上,带着那份期待和满身的伤痛,睡了过去。
她睡的极不安稳,身体上的疼痛使她经常惊醒,心理上的疲惫又让她不得不入睡。
她就在反复的醒来和睡着中度过了一天。
次日的阳光照在离歌脸上的时候,离歌才真的醒了过来。
离歌突然生出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想,怎么没人发现她一天都没有出去呢?
她坐了起来,想了又想,才想起来子衿去世了,没人再来叫她起床了。
真痛啊,她坐起身,发现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浸湿。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才回过神来。
轻轻的碰了碰小腹,已经不疼了,估计是她也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孕育小孩了,不再反抗了吧。
离歌看着镜中的自己,憔悴不堪。
她就那么坐在椅子上,看着镜中的自己,呆呆愣愣,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和赵长空这般切断了联系,也不知何时才能联系到他。
PS:节奏会稍微快那么些昂,摸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