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都没听过几次!”离歌才跟你认识了多久?有两个月吗?这两句话他没有说,说了又如何,哥哥的心都是别人家的了。
“乖,哥再给你唱一曲?”沈绝想摸摸沈挚的头,却被沈挚躲开了。
然后他听见沈挚说:“我才不听,我还要抄书,不能分心。”说罢,他将刚刚那张因为自己手抖而被毁了的纸扔到了地上,竟真的开始认认真真的抄起了书。
他这动作,这话语,言下之意都是你赶紧走好吗?
沈绝听出来了,沈绝犹豫再三,还是走了。
沈挚盯着他的背影,手中的笔越发颤抖,那墨也晕染开来,有了种水墨画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沈挚才将目光收回来,将所有已经写完的纸张扔进了火炉里,看着突然茂盛起来的火苗,沈挚的手紧了紧。
侧身重新取了一叠新的纸张,重新的郑重的,开始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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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距离那个最隆重的节日只剩下一天了。
长安城内红彤彤的,挂满了红绸,处处都是灯火。
“离离,沈公子找你,素姑姑把他领到他最常去的那个房间了!”浣溪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然后就是离开的脚步声。
离歌下意识的拿起面纱想要戴上,却想到了他们之间的“小秘密”,便又将面纱放下了。
这个时间,几乎所有人都在下面挂红绸,量裁新衣。
“小歌儿!”沈绝进来的时候便看见了楼下热热闹闹的景象,一定没有小歌儿,他都不用看,小歌儿还在服丧期,怎么可能参与这些?
“沈公……沈绝。”马上说出来的称呼硬生生被离歌咽了回去。
“给你看个东西。”沈绝说着,从身后拿出一个锦盒。
“什么?”离歌挑眉。
沈绝将锦盒打开,那里面装了几根黑乎乎的东西。
离歌知道那是烟花,但她还是问:“这是什么?”
“这是烟花,小歌儿,这是我改良的烟花,可以拿着放的,很好看的。”沈绝提起这个忍不住的骄傲。
“是吗?我只见过大的烟花。”才怪。离歌眼里亮晶晶的。
“等晚上,我带你去放。”服丧期管的并不严格,常人守丧一年,在这期间除了不可嫁娶,迁宅,穿红色衣服,挂红绸,不许去烟花之地寻欢作乐,剩下的基本上都是可以的。
“可……我……”离歌不知道她竟然有那么一丝丝期待。
“我来找你!”沈绝笑着:“明天我也出不来了,今天带你看烟花,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