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所以一开口，他的语气和话语，都已经偏向了这位老爷子。
因为他知道，除掉王瀚，才是治本。
“实在是太丢人了，我都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我让人家知道我得了这种病，我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第二医院站出来的这位老前辈所说的话，老爷子完全都听到了，心里他知道这是在偏向自己，于是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收费程度的模样，伸手使劲的拍着自己的老脸，大声的愤怒的哀嚎着。
不卖了可怜，而且老爷子的心中还找到了应对的方法，不知道，这一次自己的胜利已经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只不过他心中有些于心不忍，他不想害了眼前这个人，这个岁数和他看起来差不多的人，他认识，但是不熟。
老爷子知道这人，而这人却记不住老爷子，那是因为，多年之前，姥爷曾经找这位老前辈只货币，这是一位负责任有良心的好医生，老爷子的心中之所以会觉得怜悯，就是害怕，自己会害了一位好医生。
“你这是干什么？这是你自己打的，不赖我们。”老爷子的举动把陈医生等人都吓了一跳
，赶紧退后了几步，伸手指着老爷子，大声的喊道。
而在看到这些人都退后了之后，老爷子更是冷笑连连。
现在这群医生都像些什么样子，自己什么都没有干了，他们就吓跑了，懦弱弱小，无能，还有阴险狡诈没有，职业道德和良心。
这个时候，他们生怕老爷子碰瓷儿，纷纷都躲得远远的，撇清自己的责任，要不然他们就亏大了。
可偏偏有一个人例外。
这就是先前被陈医生拽出来的那位第二医院的老前辈。
老前辈往前一站，就站在了老爷子的跟前，和颜悦色，一点没有惧怕。
即使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判断，他知道眼前这老头儿的绝对不是什么好病，可是他还是毅然决然的站在了老爷子的面前。
这，才是一个从医人员，大无畏的献身精神。
“咱们两个的岁数都差不多，你既然不想在这些小辈的面前讲，那你跟我说说怎么样？”这个第二医院挺身而出的老前辈，站好姿势，双腿微微分开，双手覆在小腹前，和颜悦色的开口询问老爷子。
“跟你说的也不是不可以，可是这附近有这么多的人
都在这看着呢，这话我实在是羞于讲出口，你要知道，在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我们所接受的教育，不允许我们得这种病的。”老爷子的气更加足了，捶胸顿足，表现出来了一脸无奈又羞愤的模样。
“没关系的，说吧。”老前辈一副对待病患的模样。
“那我可就真的把我这张老脸豁出去了，我可真的要说了。”老爷子的戏很好，一甩手一跺脚，装出来一副羞涩的模样，大声的吼道：“我有艾滋病！”
哗的一声，围观的人群瞬间退后了十几步，都躲得远远的，不想离这老爷子太近的距离。
没有一人，站在原地没有动，就是第二医院先挺身而出的那位老前辈。
“艾滋病也不是什么难以治疗的疾病，现在国家有政策，只要你能够按时吃药，你可以生孩子，你可以维持一个正常人的生活。”第二医院的这位老前辈，不像普通人一般也不向他身后那帮年轻的医生一般三分退步，而是站在原地，神色坚毅，就是用一种看着病患的眼神，十分关心的对老爷子说道。
“是……是吗？”第二医院的这位老前辈一开口，
让老爷子瞬间沉默，有些手足无措，支支吾吾的讲不出话来。
在他的印象里，这种病可是难以治愈的，毕竟他也没有得过这种病的经验，也不知道国家原来是有这种政策的。
瞬间这老爷子心中有些后悔，有些后悔自己跑到这里来闹事，毕竟如果只是为难李凡的话，自己治病，还可以从国家那边免费领药，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