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马将工厂留守的那六人骂了回去,随后,他便将自己手中那把带血的砍刀,朝着李凡高高举起。
“我想,你也猜到我们是干什么的了吧?最好别多管闲事,乖乖的让我把你绑起来。不然我手里这把刀,可不长眼睛。”孙马冷笑着对李凡说道。
“看见我手里的缝衣针了吗?”李凡压根没把孙马的话放在心上,而是自顾自的对他说道:“我也奉劝你,最好乖乖把人给放出来。不然,我手里的这根缝衣针,也不会长眼睛。”
在听到李凡的话之后,孙马不禁愣住,随后忍俊不禁骂道:“妈的,没想到碰到一个傻子。喂,滚一边去,我不打傻子。你最好……”
“废话真多。”李凡十分不耐烦的朝着孙马甩了一下手,将自己手中的缝衣针甩了出去。
这一刻,孙马的笑容瞬间僵住,高举着的砍刀咣当一声落在了沥青路面上。
孙马的话只说到了一半,便再也没有机会说出下一半了,他浑身僵硬,直直的摔倒在了沥青路面上,失去了呼吸。
李凡从马路对面的草丛中蹦了出来,从自己口袋中掏出了一个针线包。
这个
针线包,是李凡从唐景山家顺手牵羊拿过来的。
里面有约摸二十来根缝衣针,有粗有细,有大有小。
唐景山是个很怀旧的人,他喜欢穿前妻多年前给他买的那些旧衣服,衣服穿的年头长了,自然免不了要缝缝补补的,所以家中常备针线包。
恐怕唐景山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小爱好,居然会在此时此刻替李凡省去不少麻烦。
有更简单的解决办法,李凡也不想动手动脚的。
“老大怎么摔倒了?刚才是怎么了?”突如其来的状况,让躲在废弃厂房内,趴在门缝往外看的王湖忍不住询问起自己的同伴来。
“不知道啊,那人不是说让他手里的缝衣针不客气吗?”另一名劫匪也摸不着头脑,他虽然这么说,可心中还是不相信,有人能拿着缝衣针打架的。
“别废话了,咱们赶紧去帮老大!”又一名劫匪气呼呼的道,说着话就想开门往外冲,其他的劫匪赶紧把他给拉住了。
“回来,回来,你小子疯了?那是个拿一根针,就能把老大放倒人,你现在冲出去,是想出去送死吗?”王湖骂道。
“哪咋整?”想要往外
冲的那名劫匪,忍不住着急的询问起自己的同伴来。
其他的劫匪还不等回答,便一股脑的,随着生锈的铁质厂房门一块,被李凡一脚给踹进了废弃厂房更深处。
“你们还想咋整?赶紧把人给放了去!我手里还有一大把缝衣针,如果你们不照做,我不介意让你们也躺地下。”走进废弃厂房的李凡,冷声对一众劫匪说道。
一众劫匪从地上爬起来,抱头鼠窜,心里对李凡害怕的不行。
“我数到三,如果你们还不停下脚步,那我只能扎你们了。”面对着躲在废弃厂房四处的劫匪,李凡十分不耐烦的说道。
要是别人说这话,这群劫匪指定要哈哈大笑,可是这话,从眼前这个男人的口中说出来,却让他们不寒而栗,不由得想起来了倒地不起的孙马的惨样。
“千万别数,我们不跑了。”一直都在团队中还有些身份的王湖,此时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慢的靠近了李凡。
同时,他还用自己兄弟之间特有的暗号,告诫其他人,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你们把人藏在哪儿了?赶紧把他们给放了,说不定
我大发慈悲,把你们交给警察,不用你们死在这儿了。”李凡打量着眼前的王湖,板着脸说道。
“就在里面那间厂房里。”听到李凡的话之后,王湖赶紧回答道:“不过孙大哥剁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胳膊,这人,我们恐怕没法完完整整的交给你了。”
王湖十分为难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