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嘴巴摇摇头,说:“我不能说。”
于雾还准备接着追问,余光瞥见语文课代表拿着记名本走上讲台,眼神正犀利地盯着她看。
她识趣地闭上嘴巴,将内心那份好奇心埋藏心底。
语文课代表在讲台上做着试卷,只是眼神隔四五分钟总是会抬头落在她身上。
她抿了下唇,也明白过来是因为什么。
前排蓦然传来一阵骚动,她正写着家教老师留给她的摸底试卷,一时间想不注意都难。
“我草。”邓星阳惊呼道,手心里捧着一把钥匙,“你特么骑黑神过来了?沈哥、惟哥、江哥、放学借我骑骑,求求了。”
沈惟江眼皮轻抬,撑着脑袋漫不经心道:“好处。”
“不是吧哥。”邓星阳不可置信地说道:“咱俩这关系,你还跟我要好处呢?我爸新给我买的无人机,借你玩一周。”
沈惟江面上闪过一丝狡黠地神色,像是计谋得逞。
他佯装为难,思虑片刻,应道:“行吧。”
“邓星阳!”语文课代表在台上喊着,紧接着快步从讲台上走下,来到他们面前。
邓星阳抬眸,心情极好地说:“有何贵干啊晨姐?”
语文课代表叫葛雨晨,每当同学有事找她时,都会开玩笑叫她晨姐。
“你再说话我就把你名字记上了。”葛雨晨怀里抱着记名册,腰背挺直站在他面前,只是目光总是越过邓星阳,而是落在另一个人身上。
邓星阳咧嘴笑,身体顺势往后躺靠在沈惟江身上,语气吊儿郎当道:“咱不能看阿惟帅就只说我吧。”他捋了下额前碎发,又说:“我也不比他差啊。”
他话音落,随之前排引起不少哄笑。
葛雨晨被他说的有些害羞,紧紧抱着记名册,垂着脸说:“你、你再说话我就记你名字了。”
说完,抬起脚步就要走。可突然又想起什么,身体缓慢转过身,眼前轻扫正看书的少年。
仅一眼,她又连忙慌张别开眼,垂眸支支吾吾道:“沈、沈惟江,你也别说话了。”
沈惟江正经地点点头,眼神紧盯着说,抽出一秒应道:“嗳,好。”
邓星阳也学着他模样装腔作势,重复着他的话:“嗳,好。”
周围哄笑声不断,葛雨晨没好气瞪他一眼。
等人走后,邓星阳从沈惟江身前离开,愤愤不平地说:“怎么你到哪都是例外,就连上课说话也有例外。”
沈惟江压着凳子瞥他一眼,不轻不淡说出几个字,“因为哥优秀。”
靠。
这句话邓星阳还真没法反驳。
从小到大,沈惟江一直是他们那一片别人家的孩子。
考试考的不好,家长会让他们向沈惟江学习。身体素质不好,要向沈惟江学习。课外补习坚持不下了,要向沈惟江学习。
总之,从小到大,他们一直活在沈惟江阴影下,但他确实优秀,不论成绩还是其他。
如果他们几个不是从小一起长大,那他和夏飞莹估计现在都特恨他。
邓星阳扁扁嘴,一个拳头伸到他面前,在缓慢竖起大拇指,“你牛。”
于雾坐在后面边写试卷边听两人说话。
她也不想听的,可他们说话丝毫不避讳,声音就算中间再隔一个人,她也能听见。
夏飞莹这时也凑过来,问:“听见了吗?”
她点点头,手上动作并没有停,“想不听见都难。”
“那你觉得葛雨晨为什么对沈惟江这么例外。”
为什么?
难道真的是因为他优秀吗?
当然也包括这个原因,但她认为,更多的或许是偏爱。
是葛雨晨对沈惟江的偏爱。
因为喜欢他,所以连看他一眼都怕被人发现。
牙齿咬着嘴皮,她默了一阵,说:“她不是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