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狱警表情严肃, 分左右前后将陈酒围起来,像是生怕他逃跑。
“狱警大哥。”陈酒说,“可以问一下, 我是犯了什么事吗?”
狱警依旧严肃, 看也不看陈酒,陈酒看看他们的名牌, 职位没有德维西高。
这实在是太突然了。陈酒心想自己最近的确没做什么, 除了和梵天打了一架,如果他们问起来, 可以说只是打着玩,可如果是这样, 他们为什么不把梵天也一起带走?
说明这件事情的主要参与人只有他。
走着走着,又一队狱警迎面走来,和这队打了声招呼,往里走去。
陈酒回头看,发现他们在自己所在的牢房门口停下来, 过了一会,把梵天也带出来了。
陈酒:“……”
不会真是因为打架那事吧?
陈酒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陈酒被带进了监狱长办公室, 这地方陈酒已经来了几次, 可以说是旧地重游, 但与前几次不同的是, 除了监狱长范恩之外,他身边还站着几位身着皇室制服的人, 莫尼也在场。
莫尼与陈酒对视一眼,漠然转开视线, 仿佛不认识他一般。
另外还有一人被押着, 见陈酒进来, 情绪激动,大声道:“就是他!”
陈酒:“?”
“不要激动。”范恩冲那人说,又转向陈酒,“这个人,你认识么?”
陈酒看向那人,那人身形瘦弱,衣服脏兮兮的,长得倒是有几分清秀,陈酒看了几眼,说:“不认识。”
“那天晚上就是他!”那人说,“我说的都是实话,他当时穿着黑衬衫,那衬衫很大,他的身手特别好,几下就把那三个人给打倒了。”
“地点呢?”
“就在那几个人被发现的那条路上。”那青年说,“当时我跑到一边去,看他轻轻松松就把那几个人打倒了,我真的没说慌!不信你们可以查我的记忆。”
“然后我躲在一边,看到他和另一个红发男人站在一起,那个人也很强,还会飞,狱警来之前,那个红发男人把他带到墙上……”
范恩打断了喋喋不休的青年的话:“监狱外围的墙高达十五米,你确定?”
“我确定!”青年肯定道,“也许是哨兵的技能。”
范恩再次看向陈酒:“周天的晚上,你在哪里?”
陈酒又看了眼那名青年,当时他只顾着处理那几名犯人,没有顾忌当时那名受害者,而这人不但没跑,还躲在一边看完了全程。
情况对于陈酒来说,瞬间变得无比危险。
“我在医务室的治疗仓里。”陈酒答,“当时我全身骨折,多处重伤,完全没有行动能力,韩医生可以为我作证。”
“你知道说谎的下场是什么吗?”一旁的皇室巡查员打断道,“在监狱里斗殴,隐瞒,躲开监控,滥用精神力,这些足以判你死刑了。”
陈酒摊开手:“我说的是实话,你们完全可以调查我,拿证据说话。”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巡查员打量陈酒脖颈上的控制器,对范恩说,“查一下他的精神力阈值。”
“他说的不错,没有证据,我们不能进行无理的精神力探查。”范恩并未按照巡查员的话做,因为接待皇室成员,他依旧穿着那身正规的制服,黑金的服装质地令他整个人犹如一把尚未出鞘的剑,暗藏锋芒,闪动着冷硬的光,他不动声色看了那人一眼。
巡查员无端气势弱了下来,但仍旧不愿意后退,“范恩狱长,人证在此,还不算是证据吗?”
“监控并没有拍到当时的真实情况,倘若是他在说谎呢?”范恩轻飘飘地问。
“他有什么理由,非要说谎去陷害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巡查员不甘示弱,“我认为事实已经显而易见了。”
又一阵敲门声,梵天被带了进来,他进来时整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