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事儿。”
“哦……染宝问。”秦昭悻悻地坐直了回去。
“那什么,你一次能坚持多久?”祝染不可言说的眼神上下打量他,在下三路微妙停顿一秒。
“坚持什么?”秦昭懵懵然地看她,触及她的眼神,立马拖过沙发上的抱枕挡住,满脸通红,又娇羞又骄傲:“至少个把小时吧。”当然得加上前戏,除了给自己添油加醋,其实他更好奇:“染宝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是跟乾哥做对比?”
陈舒华震惊地看着他们俩,主要是看祝染,一脸“我家孩子学坏了”的痛心疾首,刚刚都没反应过来她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祝染若有所思:“真的吗?我不信。”
秦昭都能这么久,那周乾真挺快啊。
任何一个雄性动物在这事儿上都有着出奇的自尊心,祝染仅用三个字就把秦昭的注意力从“她为什么这么”瞬间转移到“我要证明我很行”的问题上,眼见这二傻子激动得原地打了管鸡血,就差来个当场验明正身,“不信我?我像是吹牛逼的人吗?要不这样,我马上叫人,染宝亲自来计时?”
祝染:“……”激动什么鬼啊。
陈舒华看不下去了,赶紧强行把一头冲进马里纳亚海沟的话题拉了回来,“那染宝准备怎么办?”
总不至于一辈子就这样过了,她对联姻这种各需所求的事情接受度挺高,可染宝不一样,她理所应该一直这样无所顾忌、快快乐乐。
听到这儿,祝染倏地冷哼,扬起骄傲的下巴:“还能怎么办?离啊。”
技术差的快男,还是一天三十六小时不着家的工作狂,不就等于守活寡?
略一想象望眼无际的“寂寞l少妇独守空房”日子,就一个冷颤,大小姐哪能受这种委屈,此等人间炼狱还是交给更伟大的人来承受吧。
狐朋狗友们纷纷投来震惊的目光,这群人同样的想法:不是吧?闹这么大。
谁料还没完,祝染靠着沙发,抿了口酒,漫不经心地:“舒华,找个律师给我起草份协议,不要周家的东西。”
她不能亲自去找律师,不然祝家那边会打草惊蛇。
话音一落,包厢里默契地安静了,都没想到二十多年的青梅竹马,居然来真的。
秦昭先是瞳孔地震,旋即反应过来,接受良好地摆出“是兄弟就无条件支持”的态度,“离就离,男人没了,染宝还有钱呢,只要有钱就不怕没男人。”
他这种脑袋空空的二世祖,神经结构单一且简单,男人女人那点事儿无外乎就图个开心,不开心就换一个,多简单的事。
陈舒华踢了他一脚,冷冷道:“少瞎咧咧。”
祝染却深表赞同,和他击了下掌:“之前是我格局小了。”
陈舒华不想放弃,不死心地试图挽救“失足少女”,苦口婆心道:“除了钱,染宝还有华染呢,公司签了几个新人,准备组个男团,可以去看看,华染的副总可给你留着呢。”
华染娱乐前身不叫华染,经过半死不活、被陈舒华从“鬼门关”拉回来后,才改的名字,圈子里不是没人酸她们的友情,不好好结交大佬巩固人脉,去将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富二代名字嵌进公司名头里、昭告天下,真是蠢透了。
“别。”祝染谢绝不敏,飞速甩锅,“你那副总给秦昭当都比我会做事儿,我真只想玩儿。”秦昭至少还会彩虹屁哄人,她可不会。
有钱谁工作啊,她手里的钱,就算哪天祝家倒了,也能让她无忧无虑过一辈子,顶多生活质量下降点。
接锅侠秦昭十分警惕:“不想干人事儿,谢谢。”
陈舒华:“……”
她在“我身边都他妈是些什么妖魔鬼怪”和“我常常因为不够变态与他们格格不入”两种心情之间来回反转,硬是挑不出个合适的,最后选择与他们同流合污。
下一秒,祝染话音一转,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