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繁下意识想解释,可男人快她一步,先给她冠以帽子,“苏千繁,你胆敢跟他偷晴!”
面对这种指控,很难让人冷静。
苏千繁也火了,“我来看珠宝,什么时候偷晴了,明明还有别人在。”
她四下望去,想找刚才的送珠宝的人,可是房间内,除了他们三个,哪还有外人?
她紧张地说,“刚才明明有其他人在这。”
不多会,一个男人进来,霍战霆说道,“小周,刚才你跟我们在一起,对吧?我和少奶奶只是来看珠宝,对吧?”
和霍圳寒的霸道冷厉里不同,他声音从始至终一直很冷静,一直不慌不忙沉稳又从容。
“是的,刚才我和二爷,少奶奶一起在这看珠宝,只不过我刚才接了个电话出去。少爷您别误会,二爷和大少奶奶真的没什么。”
两人虽然都在解释,可这解释听着总怪怪的,仿佛是两人在串供。
霍圳寒不信霍战霆说的每一句话,一个字都不信。
他只相信眼睛看到的。
霍圳寒咬紧后槽牙,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拽着苏千繁到书房,刚进去他便将苏千繁甩到沙发上。
苏千繁从沙发上坐起身,忐忑地望着他,“霍圳寒,我跟你二叔没关系。”
“没关系?没关系你们俩共处一室?”
“刚才二叔解释过了,我只是去看珠宝。他说他要收藏一件十五世纪的珠宝,十五世纪的珠宝是我的心头好。所以我才会去看。”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看珠宝需要去他房间?你难道不知道,他从不会邀请外人进他的房间。”
什么?
刚才的那间房是二叔的房间?
难道这一切,都是二叔的计谋?
可要做到这一切,二叔不仅要知道她学珠宝设计,甚至还要知道她的喜好。
瞬间,毛骨悚然,好像有一双眼睛,就在她身后默默地盯着她,让她无处遁形。
回想起二叔那张儒雅有气质的脸,苏千繁实在是无法将那张脸与心机联系在一起。
可,身为霍家的男人,又能单纯到哪去?
“我不知道二叔为什么邀请我,但我真的纯粹只是看珠宝,当时我还给爷爷发消息,让爷爷跟我一起去。我真的从没想过单独跟二叔见面。”
她打开手机给霍圳寒看她给爷爷发的消息。
“呵,真是小瞧你了,原来你早给自己想好了退路。”他抓起苏千繁的手机,狠狠摔在地上。
手机瞬间四分五裂,碎屑溅到她的手上,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划出一道血痕。
苏千繁终于忍不住了,想到刚才被指着鼻子说她偷晴的屈辱感,她站起身,狠狠推开霍圳寒。
“霍圳寒,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在你心里眼里,我都是在耍心机?我提出离婚,你说我分你财产,我解释你说我想好退路,你的人生能不能简单一点?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活在阴沟里,浑身肮脏不堪!”
她发泄完想离开,但被霍圳寒攥住胳膊,“你说我肮脏不堪?”
苏千繁没回答,她又气又委屈,明明眼睛酸涩,却硬憋着死活不肯在他面前哭。
男人不让她走,她扯住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口腔生出铁锈般的血腥味,她才松口挣脱逃离书房。
霍圳寒有些错愕,被咬的感觉,和那晚女人在他胸前咬的感觉一样。
可惜,那晚,她还没来得及使劲,便被他折磨地死去活来,并没有加深那个咬痕。
那晚的女人,真的是苏雪晴吗?
他实在无法将苏雪晴和那晚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书房的门被苏千繁打开,映出光亮。
霍战霆就在门口,“小寒,跟我聊聊?”
男人的声音听着十分儒雅,透着温和。
可霍圳寒听到他声音的那刹那,表情阴鸷狠厉,“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