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挑眉问道,“你们连两个孩子都整不过,真够丢人现眼的。”
容与“......”
沈听白:“......”
说的像你整过了似的。
“说罢。”沈随侧眸瞥向容与,沉声道,“怎么被你那儿子给治了的?”
容与双目无神,像个被抽干了灵魂的纸片人,“我后悔生儿子了,真的。”
昨天晨起,容与在家中也收到了幼儿园的二度邀请,刚从著名的公开课一役中逃脱出来的容与实在是不想受到二次打击,决定先下手为强。
容与瞥了眼坐在软垫上和泥巴做怪兽的容南意,轻咳了几声。
见容南意不为所动,忍住脾气又咳嗽了几声。
小南意这才放下手中的泥巴,猛地一个转头,死死盯着容与的眸子,“爹,你是要死了么?”
容与额头青筋直爆,拳头捏的嘎嘎作响。
他不可能看错。
那死崽子为他是不是要死了的时候,眼睛里满是兴奋愉悦!
一侧的容南意还嫌作死不够,站起身来朝容与跑去,扬声商量道,“爹!你能不能去完书院再死?不然别人都有爹,我没有,很没面子的。”
容与静静地看着那双满是泥巴还捏住自己袍子的小手,剧烈的喘了几口粗气,才忍住将容南意丢去乱葬岗的冲动。
“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容与推开容南意的小肩膀,沉声道,“这次我有事,我不能去了。”
容南意歪着脑袋,喃喃问道,“你有什么事啊?你每天闲得要死,家中都是靠着娘亲赚钱。”
容与眨了眨眼,好半晌才从自家儿子惊骇世俗的言论中反应过来。
眼下他的确没有公务,却是因为大启近几年国泰民安,连个土匪都甚少发现,哪怕有个小飞贼也是转交给衙门,何须大理寺出手?
可就算是他没有公务,每月的俸禄照常发放,超出荼荼几倍之余,且月月准时上交给娘子,何来荼荼养家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