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极为温柔,除了教她武术的时候。
沈随将师父和姐夫两个身份分的很明白。
昭昭一袭红裙随风飘扬,收敛笑容,娇喝一声,玉掌化刃,朝着面前三指厚的木板劈去。
木板应声断裂,些许碎屑飞溅到一旁愿景的身上。
愿景丝毫不恼,淡定的将手中的典籍翻了个页,此典籍是阿姊亲笔所书,将她自小学过的术法齐齐记录在内。
愿景一边背着口诀,右手一边拨弄着阿姊给的佛珠。
佛珠并未开过光,只是闲时盘玩修养身心罢了。
自从愿景弃武学文,立志继阿姊之位后,隔三差五就去谢今安房中询问问题,屡次打断某人的好事,沈小将军便四处瞧他不顺眼。
见愿景学的认真,沈随冷嗤一声,沉声说道,“儿郎应提刀上沙场,保卫江山,整日里钻研此物,无非是玩物丧志。”
“说什么呢你!”谢今安猛地从后边踢了下沈随的小腿,娇声喊道,“阿随莫要以为我听不见,趁着我在忙,便如此看不起我弟弟。”
“阿随究竟是瞧不起术法,还是瞧不起我?”谢今安鼓着小脸,扬声问道。
“夫人,我不是那...”沈随退后两步,抿了抿薄唇,似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愿景勾唇一笑,扯了扯谢今安的长袖,“阿姊莫要与姐夫置气,姐夫应是想出言激励小景,并无恶意的。”
沈随:放屁!我恶意大极了!
此番心里话,沈随是万万不敢说到夫人面前的,只能强撑起笑脸,连连应和。
“得了吧,你姐夫如何阿姊还能不知晓?”
无非是在报前几日的仇罢了。
成婚后愈发幼稚了。
谢今安瞪了沈随一眼,弯下身子给愿景讲着符纸用法。
淮枳倒是没有别的兴趣,只是兴冲冲的看着谢今安为她准备的吃食,越看越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