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刚小心翼翼的捧着手里的那块塑料奖牌,弯腰朝着谢今安问道,“前辈,明日我该如何做?”
“再说起来,我若不在的话,明日的行动岂不是无人指挥?”邹刚连忙急切,出声问道。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谢今安面不改色,继续将忽悠进行到底,“这寨子的人大多数都是抢来的,不生不熟的,与你的仕途比哪个更重要?”
“怎么,这犹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的日子你还没过够?”
谢今安的话响在邹刚耳朵里犹如醍醐灌顶,让他猛然清醒,连忙朝着谢今安道谢,“多谢孙前辈。”
“不必言谢,你我日后便是同僚了。”谢今安忍住嘴角的笑意,起身拍了拍邹刚的后肩头,“注意你的藏钱莫要被泉温发现了,他熟悉你,自然也能猜出你会将银两放在何地,他那人心思可不浅。”
邹刚猛地蹙起眉头,低声应道,“前辈说得对,我知道了。”
等到手底下的黄符在邹刚肩后消失,谢今安才嘴角含笑的走了出去。
“孙前辈慢走。”邹刚笑的恭维,应着谢今安往外走。
“邹将军,客气了。”
邹刚愣了一瞬,随即双眼猛地一亮,看得出来是被谢今安扣得这顶高帽子给哄开心了。
谢今安和青书结伴而行,朝着休息的石屋走去。
“阿姊,这两兄弟莫非是俩呆货?”青书见四下无人,扯了扯谢今安的袖子,喃喃问道。
谢今安嗤笑一声,笑容意味深长,“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罢了。”
“若是这两人心往一处使,倒是让人难办,可眼下他们表面和谐私下反目,这梧桐山便变得不堪一击了。”谢今安扬唇笑了笑,柔声说道,“真是老天爷都在助我。”
“那阿姊的下一步要作何?”青书推开石屋的门,先看了看内里有没有人,随即将谢今安拉了进去,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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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擒贼先擒王。”谢今安脱去鞋袜,盘腿坐在床上,“如今那两人反目,山上的人又多是抢来的,心本就不与他们在一处,策反起来更加容易。”
青书拍了拍自己心口,笑着问道,“没随着阿姊来之前,我竟没想到这剿匪如此简单。”
“谈何简单?”谢今安宠溺的瞧了她一眼,温声说道,“惩治罪犯,只需猛攻他们心中的弱点,找到他们内心的防线,逐个击破便好。”
这便是犯罪心理学。
“这二人表面和气,称兄道弟,实则心完全没在同一处,个个藏私,恨不得对方出了事自己立马跑路。”谢今安柔柔一笑,轻声说道,“不是所有结义的兄弟姊妹都如同咱们家中这般。”
“咱们几个便是最好的。”青书吐唇笑了笑,一脸娇憨。
“傻丫头。”谢今安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眯眯的说道。
谢今安压低了声音,轻声说道,“我在他们体内埋了追踪符,经过今天一事,他们恐怕已经对彼此心生疑窦,从而去找自己的私钱,以保安心。”
“阿姊是想在银两上下手。”青书猛地抬起头,抬起食指说道,“阿姊方才嘱咐了那邹刚小心泉温,若邹刚的银两不见了,那...”
“那便是泉温的事儿了。”谢今安勾唇一笑,眼神里滑过一抹深意,“咱们屋子不远处有人在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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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书啊了一声,随即就要蹬上鞋子前去查看,被谢今安一把拽住,“别去,方才从邹刚那里回来时,我就已经察觉到有人在跟着咱们了。”
“这该死的邹刚,倒也是没蠢到那种地步。”青书气的很,坐下身子咒骂道。
“无妨,这正和我心意。”谢今安拍了拍青书的手,笑着说道,“正愁无法自证清白呢,这邹刚和泉温当真是我命中的贵人。”
青书愣了一瞬,随即双眸跟着一亮,悄声说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