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房眼下已经成了热门景点,他属实抢不到嘛。
周王两眼发黑,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一脸淡然的看着最后一个士兵,低声说道,“你还有什么差事一并给本王说出来。”
他就不信还能比上一个差!
士兵畏缩了一下,缓缓开口,“粮仓走水了,火势极大,士兵们集体拉肚子,没有力气接水扑火,所以...一粒米也没救回来。”
周王:干得漂亮。
周王两眼一抹黑,往身后倒去。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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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随站在主帐前,抬臂接住俯冲的苍鹰,三两下拆除信筒,倒出里面的信纸。
‘阿随,平安归来。’
沈随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将信看了四五遍才宝贝似的将信藏进袖口。
“少主,墨副将在城楼上等您。”厌诀快步走到沈随身边,抱拳说道。
沈随收敛笑意,轻轻嗯了一声,抬起玄靴朝城楼上走去。
城墙之上,墨渊一身玄银盔甲负手而立,眺望着远处兵荒马乱的叛军营地,眉眼中漫着一抹不理解。
“找我何事?”沈随踏步而来,与墨渊并肩。
“你瞧。”墨渊朝着远处努了努嘴,示意沈随看向远方。
沈随顺着墨渊的视线徐徐望去,紧接着眉头狠狠一跳,陷入了沉思。
不远处的叛军营地如今乱成了一锅粥,熊熊大火正在往外蔓延,营地上空的天都被熏得雾气昭昭的。
沈随看着远方犹如僵尸漫步般的敌军士兵,也愣住了神。
为何没人救火?为何随地排泄?为何粮仓在往外蹦爆米花?
沈随想不明白,他也不愿去想,只是侧些身子询问身旁的墨渊,“他们...莫不是疯了?”
“还有别的说法么?”墨渊也是一脸纳闷,缓缓说道,“总不能是新战策吧?”
“谁家战策是随地排泄?难不成是要恶心死咱们?”沈随白了他一眼,沉声呛道。
“太可怕了。”墨渊摇了摇头,指尖搓着剑柄上的剑穗,“那周字旗帜烧的就只剩口了。”
“或许是天灾。”沈随侧头看向墨渊,低声说道,“许是作恶多端,老天爷给的惩处罢。”
墨渊笑了笑,沉声说道,“真是没想到,沈将军还会信这些?”
沈随不动声色的勾起一侧唇角,缓缓说道,“我未婚妻是相士,我自然也是要耳濡目染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