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掩护下北上到大凌河南岸渡河。
五万大军,一万骑兵的动静很大,张瑾的三千骑兵很快就发现了扶余人撤兵的举动,但由于扶余一万骑兵在一旁,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远远吊着,然后将情况禀告右卫大将军张瑾。
“真可惜,堵不住了”一名右卫将惋惜道。
“堵不住?”张瑾笑道随即抽了一封信出来。那是宇文士及写给他的,宇文士及早已率左卫三万人马赶赴大凌河北岸,就等着乙兴文支渡河呢。
“传我命令,右卫大军四万全部出动,从白云山百草山两山峪口穿过,截击扶余人殿后的军队,对了他们还有一万骑兵,千万小心。”
“是”众将起身说道。
看着地图上的距离,行军路程有四十里,好在扶余人绕得更远,刚刚好能截击他殿后的军队。
来人,速速渡河将扶余人撤退的消息报与宇文将军。不久一名传令兵骑马离开了,大凌河边的左卫传令兵接到了右卫传讯后,报与宇文士及,宇文士及随即传令大军在大凌河一带埋伏,又让一些士兵去砍树做成流木,现在轮到他来半渡而击了。
大凌河北岸,
“快,快快”扶余将领在催促着从泸河镇撤出来的三万士兵,前面是三千骑兵,后面有两千骑兵,所有人都在路上飞奔着。而乙兴文支看着三万兵走的差不多了,旋即命令殿后的两万兵和五千骑兵立刻向下游出发。
他早已经想到了左卫大军有可能已经守在了河对岸,生机就在于他们肯定只有守住一个登陆点的能力,所以这两万准备突击右卫的精锐就成为了必须要保留的部队,那三万人就必须成为掩护,至于骑兵,跑得快还是能跑出来的,到时候两万精锐在北岸站稳脚跟,周军就没有办法了。
事情的发展确实如乙兴文支所料,就在泸河镇三万兵渡过一万的时候,一艘火船顺流而下,还有数不清的流木,浮桥被撞的稀烂,一万已经过河的扶余士兵遭到了三万左卫大军的攻击,还有两千骑兵左冲右突,扶余士兵的阵型,很快就被冲的七零八落,只有四五个大一点的防御圆阵还在固守,但是随着箭雨落下,骑兵冲刺着扔出长枪,盾牌兵被冲开,露出了里面的人,周军一拥而上,整个防御圆阵被彻底冲开,只剩一些十人百人小队在人海中相互配合,就像大海中的一个个露出头的礁石,慢慢地,一个一个地被淹没。
而南岸,右卫大军结阵,一排排盾兵在前,长枪搭上,如一排长城横推而来,剩下的两万扶余步兵和七千骑兵想要冲锋,却被箭雨无情射杀。骑兵将领眼看不妙遂决定强行冲阵,步兵在后压阵,五千骑兵面对右卫足足一万弓箭手的箭雨,趁着合围还没有形成,选择了从盾墙的边缘冲出去。
效果很明显,五千骑兵在付出千余人的伤亡后冲出了箭雨的范围,但他们还将面临周军三千骑兵的堵截,双方对冲过一轮后各自付出了千余人伤亡,周军骑兵也不再为难扶余骑兵,三千扶余骑兵成功跑了出去渡过了大凌河,与乙兴文支汇合。
但后面的三万步兵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右卫大军成功将一万多扶余士兵合围,跑出去的一万多扶余士兵遭到了两千骑兵的追杀。
从半夜一直追杀到凌晨,骑兵们任务很简单,凭借着马速冲着落单的步兵上去对准后背狠狠地抽一刀就走,这样抽出来的刀口深,不容易愈合,慢慢地那些受伤的士兵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对方的骑兵又冲了回来,想要纠缠周军骑兵,但很快周军步兵也追上来了,一追一逃。
大半夜的厮杀让每一个士兵们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周军杀得痛快,扶余人也被杀破了胆,乙兴文支带着残余的三万步兵和八千骑兵,跑回了辽河西岸的怀远镇。
周军也忙着整理军队,修养士兵,运输物资。两位将军也在安排后勤路线,准备迎接皇帝宇文泰。
在柳城的皇帝宇文泰也收到了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