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五郡郡守上报,均出现了太平教妖人愚弄百姓进行祭祀,当地官府兵力不足难以捉拿妖人,请求派兵协助。”
群臣听完后大气也不敢喘,北凉南诏江南扶余都有大事发生,一旦处理不当这场祸事足以掀翻大周。
“对方已经出招了,接下来该朕接招了。”宇文泰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向着群臣“左右相连同兵部户部和左右卫两位大将军负责出兵事宜,朕只要你们做好一件事,扶余国伸爪子,就给朕砍下来。礼部派人负责南诏和江南的百姓安抚事宜,吏部核查江南五郡官吏,祸乱百姓的先给朕砍了,江南驻军不动,朕另外派人追查太平教。”说罢宇文泰一挥衣袖走出了大殿,宋安喊了一声退朝之后也急忙跟上。
宇文泰在皇宫内走着,京城兵力只剩禁卫兵卫郞卫和一些县卒,守备力量大减,能够引诱歹人跳出来自然是好的,但就怕这网不够结实,随后吩咐宋安道:“拱卫司人手有多少”
“回陛下,拱卫司成立时间尚短,目前有两千余人,仅能确保京城无碍”
“两千多,就这样吧监察京城,外松内紧,等人上钩”
“老奴这就去安排”宋安拱手应道。
“嗯,还有告诉太子去给两位丞相帮帮忙”
“老奴这就去派人传旨”
上完早朝的大周天子宇文泰吃了点东西后又来到了垂拱殿,垂拱殿取垂拱而治之意,自从宇文泰继位便将这座宫殿改成了垂拱殿,殿内只有两位负责批阅奏折的翰林院学士,宇文泰刚坐下准备批阅奏折,就见听见太监禀告说宫学老师的几位大儒前来请辞
“快请进来”宇文泰无奈的摇了摇头,麻烦事一件接一件的来也让皇帝头疼无比。宇文泰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看向旁边的宋安,宋安招来一个小太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后,宋安又悄悄告诉了宇文泰,“六皇子宇文博今日在宫学气走了三位老师。”
“这劣子”
宋安将今日在宫学上课却接连遭遇重大挫折的三位大儒请到了殿内,“陛下,我等能力有限,请辞去我等宫学教授之职”张学士首先开口,旁边的两位学士大儒连连点头致意。
“三位学士,都是那劣子的错,待朕好好收拾那臭小子,还请三位能不计前嫌继续教育朕的皇儿”宇文泰低声下气说着。
“陛下,六皇子无心学习儒家,臣等实在无力教导,恳请陛下另访名师”三人坚定地继续说道。
事情还得回到宫学上课之时,张学士兴致勃勃的进入学堂,准备讲授今日上课的课题。
劝学!
“教者尧舜,不教者桀纣,读圣贤书,行仁义事。此乃教之根本,圣贤遗书之根本……”张学士开始了摇摇晃晃的讲,很可惜今天的六皇子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仔细听,很快六皇子就已经趴在桌上睡觉了。
张学士注意到了六皇子,慢慢的晃晃悠悠的走到宇文博的书案前,手中的书卷在案上轻轻一拍,贪睡的小六子登时醒了,才注意到身旁的张学士。毕竟是在宫学上学的皇子,没办法该教还得教,张学士冷哼一声,说道:“六皇子对老夫所讲有什么疑问吗?”
刚睡觉被惊醒的老六哪里知道这老头讲了些什么,忙说道“没有没有,张学士讲的令我如痴如醉。”
这下子轮到张学士压不住火气了,“如痴如醉?好一个如痴如醉,六皇子所做所谓,丢皇家颜面,取戒尺来。”
眼看老头就要打自己,老六也不忍着了,当即准备逃跑,却又被另一旁一块上课的小孩的话激了起来,“教者尧舜,不教者桀纣,读圣贤书,行仁义事。此乃教之根本,连这也不知道。”
宇文博一听,眼珠一转对着张学士道:“张学士,尧舜先贤可有人教?桀纣之类的皇家帝王可有人教?”
张学士一听,也愣神了一会想到:“尧舜先贤之师倒是未曾听闻,桀纣等虽为暴君却也该有人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