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了一个妥当的位置,在翠微山附近,然后让人在沿途拦截云儿,让他去翠微山去带着青儿躲起来,等这件事平息之后再说。”孟长云叹息一声之后道:“清秋的意思是让从云跟着他从军,如此一来可以积累功名,等到他挣够了功名回来,父亲想来也不会怪他了,他没事,青儿还能有什么事?只是两人注定要吃点苦头了。”
孟琦云看了看外面,没来由的心头一震,似乎觉得哪里有问题,而且她本身就在担忧孟从云,所以低声道:“云儿那孩子,二哥哥你的人能拦得住他吗?如今这一闹,只怕母亲和大兄很快也就能反应过来,到时候只要云儿出现,必然是天罗地网一起压下。”
“交给我吧。”孟长云点了点头,随即道:“如今开弓没有回头箭,你我还得走下去,至少目前没有出什么岔子。”
两人计议已定之后,孟长云带着李由等人连夜审讯府中所有的人手连带着那些前来种树的花匠等人也被挨个带走讯问,孟家前院的耳房之中不断有人进出,镇府常兵更是被勒令全体执勤,唯恐遗漏了什么地方,将原本沈氏和孟乾云联手安插的各处守备人手全都驱散,部分人甚至直接不问缘由带走押到一旁,等待孟长云的讯问。
“母亲,我才出去一日,你不会真动手了吧?”孟乾云回来的时候见到整个孟家如临大敌,所有人都在严加戒备大吃一惊,急忙来
到沈氏旁边问道:“这父亲在宫中办事,您这是不是太仓促了?”
“不是!”见到大儿子也以为是自己动的手脚,沈氏刚刚消下去的怒火重新升起来,怒道:“林嬷嬷带来的人根本就没有行动,那个小贱人就不见了。”
“你是说您没动手?”孟乾云一愣,见到母亲的脸色之后点了点头,疑惑道:“那就奇怪了,那丫头可是被琦云看的死死的,寸步不离,今日怎么琦云去了向家,她没去?而且还来了这么多花匠,大冬天的能种出什么树来?这不是很奇怪吗?长云他什么时候关心起花木来了?”
“你什么意思?”沈氏听到这话之后,脸色一惊,随即道:“你的意思是,这两个孽障看出来我们的举动,所以打算提前动手?倒打一耙?”
“那也不至于。”孟乾云摇了摇头道:“九丫头本身就无足轻重,重要的是我那个七弟,他在外面,不由我们掌控,同时只怕也未必会听长云他们,坐视不管!而且我已经安排沈家的人去巩县截杀他们,不管成不成功,都会有信传回来。长云他们就算有镇府常兵帮忙,也不可能比我的人快。”
“那你的意思是,真的是那些外人所为?”沈氏被孟乾云这一番话彻底说糊涂了,起身问道。
“不可能,那些贱民哪来那么大的胆子敢对孟家女下手?他不想活了?”孟乾云摇了摇头道:“这件事还真是奇怪了,不会是长云在做局吧?他都带走了哪些人?”
“大部分都是新来的仆人和使役,还有不少家中的老人,现在都在前院挨个问话呢。”沈氏没好气道:“而且琦云那个孽障还直接让镇府常兵把守了所有的出入口,任何人不得进出,现如今整个孟家都被他们接管了。”
“该死,难道问题就在这?”
孟乾云一拍大腿随即道:“这个二弟和三妹,他们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将我们安插的人手全都控制起来,如此一来若是七弟回来了,我们根本没办法拿他怎么样,镇府常兵只要常衡回来,就谁也调动不了。就算是父亲到时候站在我们一边,常衡也有足够的办法将他安然放走。所以九丫头这根本就是个幌子,八成还好端端的被三妹藏在了齐云阁内,真是一招好计啊!”
孟乾云一番话让沈氏脸色骤变,随即苦笑道:“也就是说你我二人布置了半天就这儿被他们给破了?”
“那没办法,他拿着大义,母亲这件事就算是你到父亲面前去说也没用,好歹那丫头关乎孟家的脸面,要真是让父亲知道了,反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