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就冷淡了下来,和小皇帝也生疏了几分。
郁婳微微皱了眉,敏锐地察觉到了霍誉在刻意和他拉开距离,却不知道霍誉这样究竟是有何用意。
霍誉走在前头,声音顺着微风传来,“陛下,我们走的太远了,这会回宫宴也晚了,陛下就直接会养心殿吧。”
郁婳说了句“好”就被霍誉带着回了养心殿,霍誉一把郁婳送入了养心殿就匆匆告退了。
霍誉的背影实在太过匆忙,步履匆匆。
郁婳看着霍誉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疑惑,一点一点地思考着今晚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郁婳正在思考之际,忽然感觉到背后贴上了一片热意。
郁婳的动作微微僵住,就听见背后带着撒娇似的声音,很是惹人怜惜——“陛下,今日为何给我下了那虎狼之药?”
“放肆。”
郁婳冷冷地吐字,转过身推开了温棠的手臂,“温棠?你是什么时候进的养心殿?为什么没有通报?”
温棠露出了难忍的表情,表情柔软可怜,拉长了调子说:“温棠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陛下,今夜的药是不是你给温棠下的?”
温棠硬是要得到一个答案,但郁婳也不会傻傻承认,只要郁婳不承认就是死无对证,温棠也不可能找到什么证据。
“不是朕做的,朕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郁婳为了加强语气的真实性,还添上了一句,“你的身子怎么这么烫?是出了什么事情?要不朕传太医来为温公子诊病罢。”
温棠抓住了郁婳的手腕,大胆妄为地直视了郁婳几秒,像是想要揪出什么破绽来。
见郁婳实在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温棠竟然微微有些失望。他今夜本来要去湖边见齐国暗线的,若不是遇见了小皇帝和摄政王亲密的那一幕,他也不会匆匆赶到养心殿来。
温棠自然不能善罢甘休白来一趟,他低着声音,像是勾引人似的说:“不用御医。”
郁婳自然能听出温棠话中的含义,却冷冷地看着温棠,没有动作,只道:“温皇子怕是烧糊涂了,朕今夜不想追究什么事情,温皇子先回沁竹轩吧。”
“陛下近期为什么不去沁竹轩听臣弹奏了?”温棠没有走,而是忽然反问,“如今宫中流传着温某失宠的传言,今夜见陛下如此,温某才发觉自己果然是失去了陛下的青睐了。”
温棠盯着面前小皇帝苍白小巧的下巴,忽然很想伸手掐住这精致的下巴。但他没有这么做,反而敛下眼睫露出了伤心欲绝的表情,“陛下,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温棠的语气微妙地顿了一下,替郁婳回忆了一遍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十余日前,陛下还深夜来到沁竹轩,抓住温棠的衣袖说要温棠留下来。”
温棠眼角似乎湿润了,一副被负心汉伤透的模样问,“我留下来了,可陛下你怎么就变心了呢?怎么也不唤温棠‘温卿’了?”
郁婳:“…………”
郁婳不能直接赶温棠走,只能顺着他的意问,“今夜发生什么了?哪位美人欺负温卿了?”
郁婳的语气虽然生硬冰冷,却一口一个“温卿”,喊的温棠的神色深了深。
***
摄政王府邸中。
书房内,霍誉喝下了又一杯凉茶,目光冷冷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心腹。
霍誉今晚不知是为了何事,竟然召来了他实力最强的探子。那探子来了许久了,就站在书房内看着摄政王一遍又一遍地喝着茶水,始终一字不发。
探子的心微微揪紧了,心下怀疑摄政王今日是不是在宫宴中遇到了什么秘辛。如果不是太久远的秘辛,摄政王也不会如此失常了。
究竟是什么事情竟然让泰山蹦于前而不改色的摄政王如此心神不宁?
“你——”摄政王终于说话了,探子的心微微揪起,生怕听见什么难题。
“你去查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