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燧发击发的鲁密铳就完美的解决了。虽然从成本上来看,鲁密铳一支顶得上鸟铳三支
,但急于拓展实力的范进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大不了,咱在从曰本和朝鲜那里“拿点儿”就完了呗。
正当范进下了停止鸟铳打制,全力生产鲁密铳的命令后,付坤宏一脸严肃的走了过来。平日里这人都是笑嘻嘻的,虽然剑眉星目,但笑起来还是很让人有亲近感。
范进不知为何让这付先生着恼,便道:“付先生,何事如此动怒啊?”
付坤宏不理范进的客套,眼睛一瞪……
“将军,恐不妙啊!”随后使了眼色。范进便让人都出去,随后说道:“付先生,老付!快说,啥事这么神秘?”
“将军,此番占据吉州,似有不妥。那朝鲜虽国力弱小,但与我大明乃世代友好,长乐军占了他们两个县城,竟然把朝鲜居民发回莒州挖矿,此举定会激怒朝鲜朝廷,兹事体大,我长乐军怕是难以应对朝鲜的雷霆之怒”
“呀,呸!
若说此时的后金,我长乐军尚且忌惮,那朝鲜,老子就从来没怕过。此番咱们占了他的吉州,朝鲜方面顶多派兵过来镇压。若我长乐军战力尚可,朝鲜定会装起孙子,寻求大明的庇佑。
如果说是万历年间,哪怕是天启年间,大明感念这从属国旧情,还会派兵援助。
现在大明内有流民,外有建奴,哪里还能抽出手来?而且咱们轮到出面的时候,就打出“前朝遗民”的幌子,从道义上来讲,就算大明有余力出兵,这大义上站不住脚,有怎能成行?”
付坤宏听闻比,立即闭目冥思。少顷,脸上又浮现出来平日里那种玩世不恭的笑来……
“既然将军早就胸有成竹,某便不再担心了。只是,某倒觉得,既然不怕撕破脸,不如咱们来个痛快的,将朝鲜一战而定,如何啊?”
范进听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好家伙,我这刚说朝鲜不用怕撕破脸,这老小子就要单挑整个朝鲜吗?
“将军莫要担心,某有一计,定要在此次出兵朝鲜,赚得那最大的利益!”
“先生请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