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必须能在池重手上走过三
合,或者在范尼那里走过十合的有一定武学基础之人。这是长乐军军中的精锐,当日在吉州尚未有所动作,便把当地人惊为天人。
所有人连着下船、列队,没有一人喧哗,更无聊天、东张西望等有损长乐军形象的行为出现。
曰本人在十七世纪的平均身高是远低于大明朝的,长乐军近卫队更是在长乐军当中精挑细选之人。虽然没有统一到某个身高,但大小个之间相差并不悬殊,列好了各三十人一排,共三排的队伍后,铠甲鲜明、形象高大的长乐军近卫队引起了港口的骚动。
就算是不远处列阵警戒的萨摩藩众武士,见到这铁血雄师也是大气儿也不敢出,一个个远远的看着这艘船,另一手都紧握着兵刃。更有一些在远处竖起了鸟铳,如果这帮仿佛从地狱出来的恶魔战士有所异动,先放一铳壮壮胆再说。
当大家见到从这个船上费力的搬下来一架华丽的马车时,所有的曰本人都停止了手中的活计,只见这个马车竟然是四个轮子,套上马之后行走在港口的道上平稳异常。而马上坐着几个人,其中有一个身材异常高大,这万万不是倭国本地所产。而马车后面站着的两名武士,虽然并没有身着铠甲头盔,但敏捷的身手还有他们精光四射的眼神,无不向人宣告着他们是绝顶高手的讯息。
他们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萨摩海港?
此时范进已经汇合了许万洋和李二狗。为了安全起见,他让许万洋带着所有的船只,以警戒的状态停泊在萨摩港。倭国的萨摩水师,则像受了气的小媳妇儿一样,哀怨的泊在一旁。数量上两方相当,都是四艘。但是从船只的体型上来看,长乐军的船明显要大了萨摩水师两号,而且船头那黝黑的炮孔也告知对方这不是礼花,这是随时要你命的家伙。
虽然总共十具弗朗机小炮还是少了点儿,但对上主力被大自然毁灭了的萨摩水师来讲,这就是发言权。
听身旁的武陟三郎和来过一次的刘小宝说,这里距离萨摩藩主的萨摩国城堡还有段距离,所以范进也就招摇的上了马车。其余的兵丁由于太久都没有长距离行军,也在范进首肯的前提下,准备以急行军的姿态,去往那城堡。将鸟津松平亲批的路引交给港口守卫之后,他们便在五十人左右的萨摩“精锐武士”的保护下,去往萨摩国城堡。
只是这些所谓的“精锐”在近卫队眼中还真的不够看的……每个人倒是有顶头盔,但不知道是铁皮的还是竹子镶嵌的,然后身上薄薄的着一件棉甲或者缀着竹片的“铠甲”。在腿上很多人都简单的搭了一块布片,显示着“俺
也有衣服”,对比着锃明瓦亮的近卫队头盔、胸甲还有鲸鱼皮裤,长乐大兵们一个个趾高气昂,还渐渐的提高了行军速度,惹得旁边负责“保护”的萨摩武士叫苦不堪,各个呼哧带喘,又不得不紧紧尾随。
大概行了将近十里路时,范进挥手停止了前进。
此处从海港蜿蜒向东北方向,在西北面,范进隐隐的发现有阵阵烟尘扬起。
骑兵出身的长乐大兵早就熟悉了这阵势,这不是寻常情况,这是有骑兵过境,由于奔袭速度太快,才把地上的灰尘扬起这么高的。
此番出行并未带更多的马匹,只有为了装B套在马车上的这俩。这样自然而然的就没有了探哨,范进眉头一皱,看了看跟在长乐大兵后面,跑到这里已经各个面红耳赤呼哧带喘上气不接下气的萨摩众武士,对着武陟三郎道:
“武陟三郎,这就是你们曰本人的欢迎仪式吗?我看前面骑兵虽然不多,但也有百十骑之众,且暴土扬尘,怕不是有近千人马,莫不成,你们想给老子来个下马威吗?”
旁边的武陟三郎见范进有些真的动怒,便一骨碌的窜了过来,跪在地上喊道:
“将军,我虽是萨摩藩武士,但将军待我更胜亲人,早已视自己为长乐军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