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邵家人也有一副字帖。
其他两件倒也不稀奇,一件青铜器和一件瓷器。
青铜器是一个形似鹿角的酒樽,瓷器则是一个高约半米的花瓶。
汤宏宝准备好工具,开始鉴宝。
选了酒樽的刘金秋过来帮忙介绍,说这个酒樽是清代的物件,是王公贵族用来专门喝药酒的器物。
古代人讲究颇多,招待贵客的酒器都有说法。
招待官家,用的是铜器和玉器,招待一般客人用的是寻常瓷器。
至于喝药酒,可以理解为古人的一种养生之道。
加之这酒樽形似鹿角,专器专用,那就意味着这是专门喝鹿茸、鹿角等有关鹿制品泡制的补酒。
这符合古人讲究颇多的传统。
通俗来讲,就是讲卫生。
不好听的说法,太特么事逼了!
刘金秋这一介绍,汤宏宝频频点头,说道:“的确是清代的物件,这锈迹虽有脱落,却透着一股沧桑的年代感!前些日子,汤某恰好学到了一手鉴别青铜器真伪的妙招,今日就借花献佛给诸位表演一番!”
“汤大师本就是北方古玩大师,却如此谦虚,真是吾辈学习的榜样!”刘金秋由衷的钦佩。
“什么妙招呢?汤大师现场授课,我可得好好瞧瞧!”邵春喜急忙凑了过来。
邵炎睿等人也瞪大了眼睛,仔细瞅着汤宏宝的一举一动。
而陆星宇,根本就不需要看。
因为,他觉得汤宏宝用的鉴别青铜器的妙招,或许正是他那日在关家斗宝展示的。
如果汤宏宝用的是这种鉴别方法,那一定就是关玉山几人传出去的。
古玩圈本就不大,昔日关家斗宝的事情早就在江州古玩圈传遍了。
那么汤宏宝作为北方古玩大师,必然也知道了此事,他与之交流,学习其中鉴宝妙招,这实属正常。
在邵家人期盼的目光中,汤宏宝拿出了准备好的燃香。
陆星宇这一看,便猜到了汤宏宝用的鉴宝妙招。
十二字天鉴录里面的,这是他传出去的。
陆星宇笑而不语,安心喝茶。
汤宏宝演绎了一番,将燃香略过青铜器表面,观察锈迹的脱落情况。
随后,他便解释了其中原理。
邵家人一听,连忙拍手恭维。
“汤大师,您真是让我开了眼了,没曾想一根小小的燃香竟然能鉴别出青铜器的真伪,您真是北方古玩界的翘楚!”邵炎睿大家赞赏。
“请教大师,这一招可有文献记录?”邵春喜向汤宏宝请教。
“有的,只不过汤某并不知道来自哪本文献。说起来这一招鉴宝还是从江城传出来的。”
汤宏宝收起燃香,想了想,这才说道:“江城之前关家斗宝的事情诸位应该都知道吧!”
“有所耳闻,听说关玉山靠着一名年纪轻轻的古玩大师力挫段荣誉等人,江州四地的古玩大师都被那人教训了一番!这已经是江州地头上的古玩佳话了!”邵春喜频频点头。
他邵家开古玩店,自然知道古玩圈发生的事情。
“没错,正是这位年轻有为的古玩大师传出来的鉴宝妙招,我前些日子与关玉山通过一次电话,他在电话里与我提到了这一招鉴宝妙招。”汤宏宝解释了一番。
“那位年轻有为的古玩大师姓甚名谁呢?关玉山关老可曾跟您提到过?”邵春喜进一步问道。
“没说,想必也是为了保护那人,避免引起事端!”汤宏宝悻悻说道。
“要不咱们打电话问问关玉山吧!汤大师虽说是借花献佛,但这一招如果没有文献考证,说服力有限!”邵春喜主动提议道。
他之所这么说,目的不言而喻,就是要彻底打败杨家,在这场斗宝中彻底羞辱杨家。
拿到可以考证的文献鉴宝资料,对于这个酒樽的鉴赏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