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卿觉得哪儿不对,还想仔细琢磨一下。
白苏给他夹了一筷子鱼:“吃菜吃菜,这鱼是你的拿手菜,你多吃一点。”
秦炎越又招呼周长卿喝酒,让他没有心思细想下去。
等一餐饭吃完,周长卿去客房住了。
进了卧房,秦炎越看着白苏笑:“周芷兰那儿遇到难处了吧?”
“这都被你猜到了?”
又要拿钱投资女婿家的医馆了,白苏知道秦炎越也是同意的,挽着他的手笑。
“秦炎越同志,你太懂我了。”
秦炎越上手就掐一下妻子的面颊:“你是我媳妇儿,我不懂你谁懂你。”
“我下班后以为你还在周芷兰那儿,过去医馆瞧了一眼,她那儿全部弄好得费一大笔钱,何况现在还只是稍微装潢了一下,弄了些药格子柜台什么的。”
“后期还要进药,还要买医疗器具,然后药田也得投入一笔钱,这一摊子要支起来,不那么容易。”
秦炎越从房间的暗格抽屉里取出家底交给白苏:“这儿是我名下的房子铺子,有在收租子的,除了上次在县城给你一笔钱,这里还有一笔钱没动过。”
“你拿去用,看拿多少投入周芷兰的医馆合适。”
看白苏不接,秦炎越直接将牛皮纸袋塞她手里:“拿着吧,也算是帮帮咱们二女婿,毕竟他是周家唯一的血脉,周芷兰是在帮衬侄子重振周家,咱们不能冷眼旁观不搭把手。”
“秦同志,你真是深明大义!”
白苏接了她手里的牛皮纸袋,狠狠抱住他啃了一口。
秦炎越一声低笑,催促她看看牛皮纸袋里的东西。
等白苏看到存折数额露出惊讶的表情,秦同志有些得意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怎么样?你丈夫资产丰厚吧?”
“丰厚,秦同志,你真是个有钱的王老五。”
王老五是形容没娶媳妇儿的单身男子,秦炎越被自己妻子这话逗笑了。
白苏看完房产所有权证,还有存折金额,将东西装进牛皮纸袋递还给他。
“用不着你拿出咱们家的老底。”
白苏翻出在县城他交出的那本存折:“就用这笔钱吧,之前投资了几千给贺岩买针织机,还剩一万多元,然后我们来京城上学,贺岩梨花怕我要用钱,从针织机的收入里抽出二千元给我做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