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往药坊跑。
许文彬还说自己是镇上卫生所的医生,结果周长卿昏倒在地,人事不省,他手足无措,只是重复的替他把脉,急得焦头烂额的,显然搞不清周长卿失去知觉的原因。
还好白苏及时赶来了,她从许文彬手上抢过周长卿,静静的替他号完脉后,取出银针在他身上几处要穴扎了几下。
周长卿很快幽幽醒转:“妈!”
他的声音嘶哑极了,像是人烧傻了。
白苏关切的问:“你是不是一早就发热了?”
“对,我姐夫一早就发烧了,还犯恶心呕吐,本来想休息来着,药坊这边工作重,单子催得急,他让我在卫生室给他拿的肠胃药。”
“我二姐不是这几天风寒感冒闹肚子,姐夫还以为自己是传染上了。”
听了荷花的解释,白苏一脸凝重:“医者难自医啊,你姐夫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了。”
“他这是脑膜炎,症状凶险,再烧下去人得傻了,我们卫生室的药不够,得马上送去县城医院。”
李志强也跟着白苏到了药坊,听到周长卿情况凶险,要送去县城医院,马上安排拖拉机开到了药坊这边。
拖拉机上先铺几捆干草,再搬两床棉絮垫上,让药坊的人帮着一起将他抬上车。
白苏说周长卿是脑膜炎,许文彬还在琢磨刚才他把的脉相。
早上来上工,他的确看到周长卿犯恶心,将吃的东西呕出来了。
并且周长卿今天没什么精神,跟他说话的时候好像在犯迷糊,刚刚把脉的时候,他先碰了周长卿的额头,一身烫得吓人。
仔细想想,这的确是脑膜炎的症状。
等他突然想通脉相跟症状对上了,药坊的工人已经将周长卿抬上车,白苏也跳上了拖拉机。
看着拖拉机突突突走开扬起一阵灰尘,许文彬后知后觉,他是公社派来管理药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