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这个问题,这年头没有介绍信,哪儿也去不了。
陆春丫是怎么跑掉的?
一桌子的人看着老杜头,连贺岩也停下咀嚼的动作。
老杜头继续说下去:“这事儿我还没查清楚,我们街道办的一个办事员被人打了。”
“闹了半天,是那个陆春丫跟人好了,骗他开的介绍信,打人的是林副厂长安排的,家丑不可外扬,林副厂长不想让人知道儿媳妇给他家傻儿子戴过一顶绿帽子,压着这件事儿,还逼那个办事员赔钱,不然要将他工作搅黄了……”
听到这个消息,白苏不知道说什么好。
陆春丫一跑了之,却害苦了桂花,那对疯傻的母子太可怕了,那孩子现在都没怎么缓过劲来。
不过,梨花他们搬来县城了,以后能好好照顾桂花。
白苏还在琢磨着,陆春丫能往哪儿跑,外面传来了哭天抢地的哀嚎声。
“怎么了怎么了?我去看看!”
老杜头不愧是干街道办的,听到街坊邻居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跑得贼快。
外头传来的哀嚎声,在哭诉食品厂领导要逼死人。
饭吃得差不多了,贺岩提议:“妈,咱们也出去看看。”
每回贺岩要干坏事,习惯性嘴角会扬起一抹痞笑。
猜到了外面的戏,怕是贺岩安排给她看的。
白苏让刘芳芳陪着梨花她们,跟着贺岩杜长庚走出了院子。
杜长庚家这处院子,离先前贺岩想买的那屋,就几步之遥。
这儿离食品厂近,有些职工不在食堂吃,也是就近回家的。
申叔和他女儿跪在地上哭天抢地的哀嚎,引了一堆人过来围观,白苏挤进人堆的时候,就瞧见林副厂长脸色铁青在跟卖房的申叔对质。
“你还有脸哭?说我要逼死你?”
林副厂长质问他:“你是不是跟运输队那个小贺,合起伙来骗我,让我多出了一百元买下你这屋?”
“你这房子多破旧,你媳妇还得了重病,风水也不好,顶多值个三百五十元,你跟那个小贺合伙做戏,骗我多出一百元,将房子四百五十元卖给我,你黑不黑心?”
“给了钱后,你说过些天才去省城,我好心让你多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