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大队卫生所犯下的那件事情,还没过去多久。
孙明远害怕事情闹大了,上手就捂住周燕的嘴,将她往床上拽。
周燕一开始还挣扎,被嘴了一会儿,手就缠上了孙明远的脖子。
屋子里的温度渐渐攀升,渐入佳境时,孙明远却发现自己不行了!
周燕急得很:“孙明远,你这是咋了?”
孙明远酒醒了,电光火石间,脑子里全是前些日子在大队卫生所陆兰花拿着伞往他裤裆戳的画面。
难道被陆兰花戳坏了?
嗡的一声响,孙明远的脑子炸开了。
他一把推开在他身上啃的周燕:“今天累死了,你咋那么不知羞呢?”
周燕正在兴头上,孙明远却偃旗息鼓,将她所有的好兴致全败坏了,上不上下不下的感觉,让周燕骨头里都在发痒。
孙明远说她不知羞,恍如一盆凉水泼下来。
周燕不能忍了,上手给孙明远一巴掌:“你是不是男人,今天是我和你结婚的日子,你自己不行,说我不知羞?”
“你这个疯婆子,你打人!”
孙明远气得一脚将身上的周燕踹下床。
周燕还在呜呜咽咽哭着,他烦躁得不行,拉开门冲出去……
苗翠凤从农场改造回来,陆大军父子看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各种嫌弃。
她明明是替老太婆顶罪去劳改的,她回来了,老太婆还老拿话刺她,一堆的家务活等着她干。
以前家务活白苏母女几个包了,现在没有她们一家子在,苗翠凤觉得是她当牛做马在伺候一家人。
她怎么受得了?
有了周鸿波的提醒,苗翠凤第二天上午收拾一下,带着陆春丫往隔壁大队赶。
她们母女经过大队卫生所附近,道上响起叮铃铃的声音,邮递员骑着自行车,停在了卫生所门口。
“白大夫,有你的包裹单。”
白苏出来拿包裹单,陆春丫站在路边贪婪的看着。
苗翠凤拉她:“你看什么?走啊,再不走,赶不上你外婆家的中午饭。”
陆春丫觉得她有个劳改犯的妈,丢脸极了。
苗翠凤这一拉扯陆春丫,白苏听到她们母女的声音,接了信朝她们看一眼。
但像是看到了陌生人一样,又扭过头继续跟邮递员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