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在医院里见到了陈中华,他的手指伤的很重,不过因为是外力导致的骨骼严重错位,所以归正后并不需要石膏这一类东西的固定,只是在受伤的地方涂了些药水外在没有其他,楚先生与他短暂交流后,便同乘一车,回到了他们的房子里。
在那里,还有东方寒棋带着一份礼物在等候他们,回到了房子里,三人都没有回房休息,而是径直的一起走向了那办公室,在办公室里,此时东方寒棋正在自斟自酌,而且从小几上的空酒瓶来看,东方此时手中的这酒,已经是第三瓶了。
这样的信息表明了东方寒棋至少已经在这里等候了一个半小时左右,三人走进办公室,陶不言率先开口对东方说:“嘿,老伙计,看样子你在这里等候的时间已经不短了,没办法,我知道先生其实是不愿你如此等候的,但是陈很不幸的出现了一点麻烦,来去医院的路,耗费了我们的时间。”
东方寒棋听到这样的话,连忙起身,先对楚先生鞠躬问好后,才回应陶不言:“这并不是主要的,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在说我不该喝那么多酒吧?不过你这个老家伙不要阴阳怪气的,我带了一份大礼,先生本就不是一个吝啬的人,要是他见过那份礼物后,一定愿意给我更多的酒,有几个人会向你那样小气那?陶?你该叫逃才对,一要喝你的酒,你就开始逃之夭夭了。”
这是一个可以使人感到放松的玩笑,是适宜的,也正是因为陶不言与东方的这小小玩笑,使得众人在欢乐的同时,扫去了昨夜一夜的疲倦,楚先生在自己的王座坐定,然后用一种仿佛还沉浸在刚刚二人玩笑中的表情对东方问道:“你刚刚说你有礼物,拿出来看看,看看值不值那些酒钱,要是不值得话,那么你就要小心自己的钱袋了,那些酒可都是陶买的,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是清楚的。”
楚先生的语气也很风趣,他刻意为之,为的,是要这种欢闹的气氛持续下去,因为就当前的时间来看,再过二十分钟左右,他的妻子就要去花园里晨练了,要经过办公室的门口,他不希望压抑严肃的气氛使得苏羽曦有所察觉,因为那样会令她不安。
众人当然也都明白楚先生的用意,所以东方寒棋也用相同的语气回应说:“当然了,先生,这是一定的,我了解逃是一个什么样的吝啬鬼,我是不愿意与他发生任何摩擦的,因为一个能为了五美分杀人的人,真的不好惹。”
这样明显的,但是却毫无恶意的“诋毁”又令众人笑声连连,而陶不言还很配合的做出一种杀人的手势,这样两个加在一起快要百岁的,有着极高身份的老家伙如此动作怎么会令人不发笑那?不过一阵笑声过后,陶不言正色的对东方讲:“你还是将你的礼物拿出来吧,我相信先
生是期待的,而且,我们,也都很是期待。”
东方寒棋点了点头,然后走到办公室的门口,对门口的保镖耳语了几句后,那保镖便离开了,大约五分钟左右,刚刚的那名保镖与另外三个一起抬着一个大大的封闭的木箱走了进来,并且木箱上还放着几个用来开启箱子的撬棍。
东方示意他们将箱子放下,并且打开,四名保镖拿起撬棍不慌不乱的将箱子的四个角启开了,东方寒棋笑着走到箱子边上,依仗他那吓人的强壮身体,将箱子里的东西,活生生的提了起来,扔到地上,陶不言与陈中华连忙围上前去,眼前的景象是两个人都感到滑稽,但是滑稽的同时他们也对东方寒棋的做事方法有了新的理解。
人就是这样,即使对某一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但是从那个人一次又一次的做事中,都会有新的感受,因为即使是细微的差别,也要细心的去感受,只有这样,才能更进一步的对那人进行了解。
被东方扔在地上的,是一个全身捆满了绳子的,嘴被堵住的人,华丽的衣服已经变得残破,谈事还是可以从这里看出这是一个很有身份的人,不错,这个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