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兄们报了仇,而且我知道,在春都,自那一日之后,会有我白字旗的一席之地。
柔柔对于我二十岁时的作为,惊得目瞪口呆,但是她不亏是我的女儿,随即便释然了,我看她能够接受,我便开始了之后每一段故事的讲述。我每每讲完一个故事,都要很小心的对她察言观色生怕我的一些作为刺激到她。
真不愧是我的女儿,在性格上,她虽然之前很开朗,但是意外之后,我发觉她其实继承了很多我的天性,我曾经许许多多“波澜壮阔”的历史,她都能坦然接受,并且能够很沉着的和我讨论上三两句,而我之前做过的一些愚蠢的事或者说趣事,倒是能博她一笑。
我说过了我的故事,柔柔告诉我说,以前,在她的眼里,我是个正直,有担当的儒商,无论是形象上,还是做事的方式上,以及对家庭的调试上,我都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但是今天,她却看到了另一个不同的我,但是很奇怪,她并不因为我的这种反差而感到不适应。
偏偏她还对刚刚了解的那个我,感到更为亲切,她说“爸爸,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个有故事的男人;我的爸爸肯定不会是个庸庸碌碌的商人这么简单。”
我很高兴,女儿能够接受我的所作所为,因为说实话,作为一个父亲,我所做的事很多对于孩子来说都是一种耻辱。
之后,柔柔又问了我一个问题,一个再次戳中我心中痛点的问题。
她说:“爸爸,能说说你和小姑姑的事吗。虽然小姑姑经常的来看咱们,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就是小姑姑每次看你的时候眼神里都是很多很混乱的感情。说不清道不明的。”
柔柔口中的小姑姑就是我的义妹婉卿,我没想到孩子会问我这样的问题,因为我之前确实有意的避开了关于婉卿的一些事,我不想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