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徐树铮一怔,而后笑着对袁克定问道:“大公子此话怎讲啊?树铮可不是自谦,有自知之明罢了。”
袁克定一笑,而后对着段祺瑞道:“段总长您看,这个又铮啊,他说自己有自知之明。哈哈哈哈,有自知之明才好啊,您说是不是段总长?”
段祺瑞听袁克定这一番言语过后,我眼见他面色骤然冷峻了一瞬,而后又恢复常态,对袁克定赔笑说道:“大公子说的是;人吗,只有有自知之明才能好好活下去,要是没有自知之明的时
候,要我看啊,也就快走到头了。”
袁克定笑了,点点头,而后又对徐树铮道:“又铮,你听到,段总长这话是真理啊,人吗,贵有自知之明。你就是如此,要不然,怎么能得到段总长的青睐,做到今天这个位置上那?你说对吗?还记得冯国璋那个时候,对于陆军次长这个位置,可是推荐了七八个人啊,家父却是力排众议,任命了你,现在看来,家父的决定是英明的。”
袁克定这一番话,不觉得让段祺瑞、徐树铮二人都面部抽,动了一下,而后段祺瑞给了徐树铮一个眼神,徐树铮看到后,先是干笑了两声,而后对袁克定恭谦的道:“大总统的提携,树铮永世不敢忘,只可恨树铮能力有限,不能为大总统分忧,甚是自愧啊。”
袁克定点点头,而后继续对徐树铮道:“徐次长其实也不必如此吗,你的忠心大总统还是……”说到这,不知道为什么袁克定没有在继续说下去,而且就在他止住的同时,眼睛还有意无意的瞟了段祺瑞一下。
我看到他这般样子,心里别提觉得多好笑了。这不过是个最简单的把戏而已,我不相信段祺瑞这么个人精,会因此而对徐树铮出现什么芥蒂,而且我非常肯定一点,那就是我从段祺瑞的眼神中,看到了对袁克定的不屑以及嘲弄。
果不其然,此时段祺瑞开口对袁克定问道:“大公子,老夫这里有一点东西,你看看你喜不喜欢。”
“哦?”袁克定听段祺瑞说有东西还为自
己喜不喜欢,谁都听得出其中的意思,不由得笑了,对段祺瑞道:“段总长您这是干什么,我是小辈啊。”虽然他嘴里这么说,但是手上可以一点没推辞,自然而然的接过了段祺瑞手中的一个小包裹。
拆开包裹,里面是一块晶莹剔透的橙黄老琥珀,看样子少说也是把玩了五六年的东西,而且最难能过可贵的是,这块琥珀不但体积大,而且里面还包裹着一颗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牙齿。
袁克定拿在手里摆弄了白天,估计是没看出来琥珀里面是什么牙齿,这才开口对段祺瑞问道:“段总长,这块琥珀可是有年头了,就是我眼拙啊,没看出里面包裹的是什么啊?是牙齿吗?”
段祺瑞听了,面带笑容的点了点头,而后有些傲然的道:“大公子,这可是稀罕东西,这里面裹着的,是一颗虎牙。”
“哦?”袁克定一怔,而后大笑起来,道:“竟然是一颗虎牙?哈哈哈哈,这可真是稀罕东西稀罕东西啊,要是琥珀不算什么好东西,可是裹着虎牙的却还是第一次见到啊。”
段祺瑞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道:“大公子喜欢,那就送给你了。”而后,也不听袁克定冠冕堂皇的谢词,反而转过脸,神情多有些复杂,不过嘴角却是带着笑意的,对我问道:“松坡啊,你刚来北,京的时候我可就是几次要又铮邀请你到我的府上坐一坐,也没见你来过啊;怎么样,这次老夫亲自邀请你,蔡将军可是愿意给老夫这个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