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能菜色上要欠缺一点,不过味道上却是有过之而不及。
“
来。”我用汤匙盛了一点汤,吹了吹,对她道:“你也尝尝。”
见我这样的举动,蕙英不觉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不过随即笑了笑,也就掩饰过去了;看着蕙英,我不觉得心里竟然有了一丝寂寥之意。
翌日,我拿着一份辞呈,到了大总统府。
袁世凯看过我的辞呈之后不觉的摇头叹息,道:“松坡。怎么好好的要辞去模范团总教习的职务啊?你这一走,模范团的教务等等,我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人替代啊。”
我笑了笑,道:“大总统,蔡锷精力有限,能力也寻常而已,现如今暂代陆军总长一职已让蔡锷手忙脚乱了,所以模范团总教习的职务,万万不能再担任下去,还望大总统谅解,另寻良才。”
听我这么说,袁世凯眯着眼睛看着我,放下手中的辞呈,饶有意味的对我道:“陆军部的军务确实很重要,而且实在忙碌;只是松坡你要注意身体啊,要是累的病了,我可是心疼着啊。”
“呵呵。”我干笑了两声,袁世凯的话,不觉让我尴尬起来,而且我在心里更是警惕了几分,这么看来,我的一举一动,好像都处在他的掌握之中,这是于我绝没有任何好处的事,而且也让我更清楚了他与段祺瑞之间的微妙关系。
“蔡锷确实这几日身患小恙,所以更是不能身兼两任。”
袁世凯点点头,道:“好吧。”
我起身告辞,而后便离开了大总统府。
一九一四年,二月。
河南,郑县。剿匪总指挥办公署。
这是段祺瑞到达河南后组织的第一次军事会议。出席这次军士会议的除了段祺瑞、姜桂题以外,还有雷振春、雷存修二人,以及当时鄂豫皖三省的高级将官,以及英、俄、日三国的驻京武官。
其实段祺瑞已经在河南盘旋了两个多月,只不过在这两个月里,他没有出现在各级官员面前罢了。
段祺瑞刚到河南的时候,便于同行的姜桂题兵分两路,一路由姜桂题为
首,到豫公署,担任职务,且转展各省战场前线,临阵督战。
至于他自己所带领的这一路官员,则是伪装成往来的商客,在鄂豫皖三省之间,打探百姓对于围剿白朗的看法,以及他们认知中的各种有关此战的想法。
段祺瑞是一个很知道利用民,意打仗的人,他以前,经常对自己的部下说“打仗打的是钱不假,但更是在打民,意,民,心所向才能披靡无前;没有民,意,不得民,心,钱从哪来?粮从哪出?”
“借势”一词,可能对于其他督军来说是借有势之势,而对于他段祺瑞来说却是借无势之势。
其实在北,京的时候段祺瑞就对于河南的情况感到疑惑,虽然说北洋军内部混乱,多数人拥兵自重,不肯死命效力,可是也不至于连这样一伙乌合之众都对付不了。
虽然河南的军队并非是精锐的北洋六镇,可也都是新军,怎么就会连一个白朗的收拾不掉而且还连连失利,丢城丢寨那?
所以段祺瑞觉得,这件事并非他在北,京陆军部接到的那些公文上所写的那么简单;果不其然,当他到达河南,两个月的私访打探,让他知道了白朗一伙攻城拔寨的原因。
“令殷富输纳财务,以救济穷苦。”
这是白朗匪寇的第一命令,每每攻克一座县城亦或是乡镇,他们总是强行敕令富户、商贾缴纳财物,而后统一将这些财物的部分,分发给穷苦之人。
就是他们这样的行为,让白朗一伙深的普通百姓的心。
虽然那些富户、商贾对其百般痛恨,可是偌大河南,又有多少商贾巨富?而又有多少穷人苦主那?结果是一目了然的。
段祺瑞听说,其实很多时候白朗匪团之所以能够顺利的逃出官军的围捕,亦或是攻城拔寨,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