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倒是不少。”宫爵淡淡的看着她,“我的女人还需要做什么?”
慕香染看了他,知道他会这么认为,他宫爵两个字在京市去哪都能畅行无阻了,可那只是他自己,与她无关。
个人魅力不是别人赋予的,她只想努力创造自己该有的价值,否则她和那些陪他玩两个晚上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这么想着,她也是这么表达的,一直很认真的看着他。
宫爵听完了,目光在她脸上停了好一会儿。
他知道她一直都有自己的思想,这是好事,但有时候对他来说,更是一种威胁,她的优秀,他知道就行,若是走出去,那是吸引男性的利器。
然而,眼下他是挡不住的。
最终面无表情的点了头,薄唇微扯,“你作为女人都不急,我急什么?”
可,她想离开客厅的时候,他却依旧拦在面前。
慕香染皱起眉,纳闷的看着他,“又怎么了?”
好一会儿,他才冷不丁的开口,“想知道我和肖雅之间的故事?”
一听这个,慕香染立刻蹙了眉,想了也没想就冷淡的一句:“不想!”
如果不让她回去,也没事可做,谈这些,那她还不如选择吃完饭,虽然没胃口……
可她刚挪了一步就被宫爵握了手腕,一下子带了过去,禁锢在他面前,双眸低低的看着她。
她下意识的转移了视线,没办法和他那样的眼神对视,太深,深得几乎把人吸进去了。
宫爵才抬手将她的脸扳了回去,力度显得柔和多了。
道:“什么故事都没有,别把那些莫须有的替身、旧爱情节扣在我头上,明白?”
慕香染抿了抿唇,依旧低眉,模糊的吐了一句:“你说没有就没有,反正我以前也不认识你……”
“嗯?”话音未落,头顶响起他沉沉的质疑,睨着她。
没办法
,她一副妥协,“没有就没有……你这个样子不奇怪么?像十七八岁求爱的小男生。”
非得把前世姻缘都解释一半似的!
但不得不说,他忽然这样认真令人心动。
宫爵虽然不爱听这个比喻,但薄唇扯了扯,冷着声:“知道就好!知点好歹!”
她暗自挑眉,不接受就是不知好歹了?那被他看上是幸还是不幸?
他又道:“宫夫人或者其他任何人,都不是阻碍,以后别给我找这种不过关的借口。”
慕香染站得有点累了,敷衍的点着头。
又想着,他连一句认真的表白都没有过,怎么感觉这一晚,她就和他定下了关系?
然而,他们之间的婚姻关系不是早就定了么,她莫名的好笑。
“说完了?”这回她抬头看了他,问。
宫爵抿着唇,若有所思的探究着她的脸,显然是没有说完。
慕香染试着走了一步,果然被他掳了回去。
弄得她拧起眉,故作一脸的愤怒,“你到底要干什么?磨磨蹭蹭的,一次说完不行么?”
眼见她忽然爆发,宫爵反而一脸悠闲,好以整暇的看着她,薄唇微动,“以为这样就糊弄过去了?”
话题又转了回去,果然他就是做大事的料,过这么久还记着细节。
略微凑近了她,“刚回来时就不对劲!哪来的情绪?”
慕香染本来真的不想提了,既然他说没其他女人,也不可能乱搞,女人主动爬他床上都不一定动欲。
但是一想到魏悦的耳坠,她终究是咬了唇,然后把耳坠放在手心摊开了让他看。
宫爵眉目低垂,扫了一眼耳坠,神色没怎么变化,语调也淡淡的,“喜欢就戴,还要请示我?”
他以为她想戴?
慕香染略微吸气,“这不是我的……在你车上发现的。”
宫爵这才几不可闻的眯起眼,想到了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