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你的,我需要清静,谢谢!”
她说着,低眉看书。
宫爵试图靠近,她索性站了起来,把整个阳台都让给他。
可越是这样,宫爵越是没办法平息情绪,将她扯回去的力道有点重,低眉凝着她,“你又想做什么了,是不是?”
他很忙,真的特别忙,生怕她像以前那样乱来。
慕香染抬眼,“你连公开感情状况的新闻都打算瞒住我,不是会让保镖封锁别墅,禁止我外出,我还能做什么?”
这是事实,他刚刚叫谭泽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问不出来,他也不再问,脸色很严肃,“既然知道,就安安分分!”
呵!“我若是不安分,怎么会沦落到被耍成这样的地步?”她扯唇,挣开他的手。
然后离开卧室,去了客厅,慕香染看了一眼,余光里又见到了不知道下午什么时间居然已经送到了的婚纱。
胸口一阵烦躁涌起,情绪
也抓挠起来,忽然转头盯着他,“能不能别出现在我面前?!”
那洁白的婚纱,一瞬间就刺痛了她,哪怕没有多爱,那也是女人的一种尊严,她对婚纱还有点期盼时,他可是在其他女人身上!
宫爵在客厅有东西要拿,接到她这样强烈的反感,薄唇微抿。
可下一秒,他一双眉峰陡然拧了起来,看了她忽然抓起旁边的剪刀,“你干什么!”
慕香染这会儿已经是头脑发热,紧握着剪刀,又讽刺的露出一点笑,“当初是打算用这个东西拖住我,去公开你们的爱情对么?”
这么洁白的东西已经被他利用的肮脏了,留着只会脏了她的眼!
话语落下,她已经一步过去,不由分说的便是剪了婚纱。
宫爵眼角一紧,步伐也掠了过去,“慕香染!”
这一席婚纱,无论是设计还是料子,每一样都极其珍贵。
“把剪刀给我放下!”那一刻,他的脸色是真的冷到极致,几乎满是命令的口吻冲着她。
慕香染有那么一瞬间的微愣,随即满满的心酸涌上来,“心疼了是么?这是你为她设计的婚纱,却拿来要让我穿上!你心里装着肖雅,身下要着肖柔,对我两面三刀!宫爵你还要怎么混蛋?!”
“我慕香染不是什么好人,可你真的够了,还要耍我到什么时候?!”她说到几乎是低吼。
她以为其实也痛不到哪儿去,可看到他的反应,果然还是在意的。
幸好,她醒的并不晚,幸好,马上就生了,除了解脱,她不想要任何其他东西了。这一年多的疲惫已经让她觉得一辈子也不过如此。
所以,她想该让自己过好一点。
“你走!”她略微喘息,“我不想看到你!”
宫爵心惊的看着她挥舞的剪刀,连她说他的那些话都忽略了,不去探究他和肖柔有过什么。
最后见到被他一把夺走,而她被白嫂扶着去了楼上,很是担心的念叨着,“太太,您现在不能这样闹情绪的……”
身后的客厅,气氛依旧那么压抑,宫爵压着脾气,客厅里的东西还是遭了殃。
“哐!”一声,什么东西重重的砸到地上,白嫂下楼梯之际被惊得抖了一下,但是皱着眉,还是选择不进去,等过去再去收拾。
关于这种状况,她也和宫夫人提过一嘴,可那边的人却没有多大反应,看起来是真的放
弃了太太。
白嫂只能叹一口气,年轻人的感情啊,有时候真的看不透,也左右不了,但愿他们都不会后悔。
那天之后,慕香染的确没办法再独自离开别墅了,周围都有保镖,想要什么,白嫂都会一应俱全的给她买回来,她几乎就只有卧室那一亩三分地的活动空间,哪儿也不爱去。
当然,她自己的事从未停止,偶尔联系魏悦,偶尔联系私家侦探,上一次去宫爵办公室放的东西也起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