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脚刚踏进酒馆的门口就喊话要了三壶酒,随便找了个桌子坐了下来,可李家酒馆的酒由于封城一周,酿的更深,酒劲儿照比以前强了不少,王三儿三壶酒下肚便再难扛住,趴在桌子上熟睡过去,酒馆伙计见王三儿睡着了,便想上前唤醒他,却被店老板拦了下来,告诉伙计这王三儿是常客,他睡醒还会要酒的,店伙计也只好作罢。
果不其然,王三儿迷迷糊糊的睡醒之后,发现日暮西垂,心道得抓紧回家,不然天黑了可要坏事。又向着伙计打了一壶酒再路上喝,谁知这酒劲儿太大,王三儿晃晃悠悠走到城外西北角时,天刚好黑了下来。”
说书先生讲到这忽然停了下来,笑眯眯的看着台下的听众,这是说书人常用的扣子,在故事的紧要关头忽然停下来,好吊住听书人的胃口,这样他才能赚到钱,只听说书先生对着台下静悄悄的众人说道:
“台下各位,今天这段书是我族内一辈一辈传下来的,这世上除了我,您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会说的人来,所以嘛,这个这个”
说书先生一犹豫,台下常听书的便已经明白,当即从怀中掏出钱来,放到说书人徒弟的手中,张丰阳听到关键处,心痒难耐,正想掏钱递上去,却发现怀里的钱袋不翼而飞,浑身上下摸了个遍,依旧没找到,往四周瞧了瞧,发现有一个戴着红帽子的小个子正在人群中往外挤,料想定是此人偷了自己的钱袋,想转身追上去,却又舍不得这听了一半的故事,心中正自犹豫的时候,忽觉有人拽住他的胳膊,力气大的很,扭头看去,却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白嫩的鹅蛋脸,闪亮的大圆眼,挺翘的小鼻尖,粉粉的嘴儿甜。
只听那姑娘连呼带喘的说道:“师哥,可算找到你了,咱们快走吧,不然二叔等不到咱们,该着急了!”
张丰阳见到是师妹来了,也就不急于去追钱袋,不紧不慢的说道:“急什么,我书还没听完呢,师妹,身上还有钱吗?给我拿点儿。”
那姑娘哪还不明白师哥心中所想,撅起嘴好像生气般说道:“不给!一给你,你转身就去给那说书的老头送去,然后就听他说书,理都不理我。”
张丰阳只好低声下气的安慰道:“嘿嘿!好玉儿,你师哥我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听书,这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当师哥借你的,等师哥赚了钱,给你买好吃的蜜饯,再陪你说上一夜的话!”
“真的?”玉儿问道。
“当然是真的!师哥几时骗过你啊!”张丰阳拍了拍胸脯说道。
玉儿本就没有真生气,只是一时与张丰阳走散有些着急,此时被师哥哄上几句立刻就高兴起来,从怀中掏出钱,直接递到了说书先生的徒弟手里,张丰阳喜滋滋的看着玉儿,竖了个大拇指,抬头向着说书先生看去!
这时,说书先生见徒弟手中已经收了厚厚的一摞钱币,心中对今日的收成很是满意,探手抬起醒木,“啪”的又是一声响,继续讲来:
“且说王三儿喝的晕晕乎乎往家走,快到城墙西北角时,正赶上这太阳落下去,王三儿是左顾右盼,生怕那天看到的妖怪又出来生事,谁知什么也没看到,一直快走到西城门时,就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回头看了半天,啥也没看见,可当这王三儿再把头转回来时,忽然见面前站着一个白衣女子,披头散发,脸上毫无一丝血色,唯独两眼冒着红光!这下王三儿可吓坏了,还没等他喊出声来,就觉得一只冰凉的手掐住了脖子,紧接着就觉得双腿离地,好像飞起来一般,也就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王三儿壮着胆子睁开眼一看,竟然又回到城墙西北角之外!
王三儿心想:完了,这回是怎么也逃不掉了。情急之下忽然想起小时候跟着大人上山打猎,猎户讲过若是遇到了熊罴或是野狼,千万不能乱动,只需躺在地上装死,或许还能活命,否则你挣扎的越厉害死的就越快!
这王三儿想到这点,心道左右是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