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萧于封高声反驳。
钟鸣在旁边不住的点头，肯定萧于封的话。
今天有一群孩子围着他嘲笑他走路奇怪，萧于封直接抓起领头那人的衣服警告，没想到对方得寸进尺，说话更难听了。
萧于封直接开始动手。
说实话，萧于封替他出头的时候，被嘲笑时的难过完全被兴奋取代。
尤其是萧于封把那些小孩打得哇哇叫的时候，他还在旁边不停的鼓掌。
可是打架这件事如果被钟瑶姐姐知道了，她一定会很失望。
所以他不能露馅。
钟瑶显然不信两人。
“如果你们不说实话，下次就不准出门。”
钟瑶觉得自己的话没有威慑力，但萧于封和钟鸣却低头沉默了。
“真的没有。”萧于封低低开口还在坚持。
钟瑶看向钟鸣，“你说。”
钟鸣纠结的看向萧于封，悄声道：“我不想骗姐姐。”
萧于封直接翻了个白眼，这句话就等于招供了，亏他在路上跟他说了那么多。
不过，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其实他也没办法欺骗对她一直很好的钟瑶。
“是他们嘲笑钟鸣走路，所以我教训了他们一顿。”萧于封破罐破摔仰头承认道：“人都是我打的，也是我先动的手。”
说到这里，萧于封还有些不服气，这些小孩子打架就像疯狗一样，不按套路出牌，偏偏他也不能下重手，真把人伤了。
人真伤了，会给姐姐惹来麻烦，因为顾及着这点，害他还吃了点亏。
对付熊孩子最好的办法……难道不是打一顿？
钟瑶不得不承认，她觉得萧于封没做错。
“你下手重吗，人怎么样了？”
“没下重手，连伤都没有，想告状都不行，就是让他们疼一疼，给他们长长教训。”萧于封的语气里还带了点骄傲。
又是一阵沉默，钟瑶侧开身，示意两人，“去把衣服换了。”
想象中钟瑶生气的样子没有出现，两人走了几步，还不确定的转头看了眼她。
两人换了衣服聚在一起，钟鸣忍不住发问，“你不是说姐姐会生气或者难过吗？”
萧于封不肯承认自己判断出现了失误。
“是姐姐怕我们难过，所以选择什么也不说。”
钟鸣如今也没有那么好糊弄了，看萧于封的眼神明显写了不信。
“不信我们去瞧瞧。”萧于封拉着钟鸣就想往外跑，钟鸣甩开他的手提醒道：“我的脚。”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好。”萧于封放慢脚步，配合钟鸣的速度。
两人来到后院，钟瑶正在收拾小菜园，两人观察半天，肯定钟瑶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
“你能理解吗？”钟鸣问。
萧于封摇头，“不能理解。”
她为什么不生气？
这个疑问困扰着两人，晚上在饭桌上，钟瑶发现两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吃饭时老是要看她几眼。
被两人这样盯着让她无法好好吃饭。
“你们干嘛老看我。”
两人收回视线。
钟瑶等着他们回答。
两人对视一眼，萧于封开口，“我们打架，你不生气？”
“不生气。”
“为什么？”因为不能理解，萧于封语气高了起来。
钟鸣也放下饭碗，直点头。
“那些孩子嘲笑钟鸣本来就不对，的确需要一点管教。”
两人一时无法反驳。
“可是……我们动手打人了。”钟鸣小声的开口。
打人是不对的。
“你们明显知道打架不对，小封动手的时候还知道克制，不像是冲动的人，是他们过分了，给他们点教训长长记性挺好的，也许他们下次就不敢开口嘲笑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