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绅士的忍住了。
一旁华生有点茫然的左右看了看——虽然他也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但作为非战斗人员的他,对细节总是得知的不那么全面。
但众人还没开始嘲笑雅各布,窗外就又翻进来一个人。那是一身灰尘的范海辛,他看上去简直像是去什么工厂的煤堆里打了十八圈滚……
“嘿!别弄脏我的窗帘!”福尔摩斯大惊失色,“洗起来很麻烦的!”
范海辛哼了一声,但还是谨慎的矮身没让窗帘沾上灰。至于那已经遭了不知道多少的地毯……它习惯了。
于是五人又在房间里坐了一圈,但与最开始截然不同的是,现在他们再在这儿聚会高低手里得端杯果汁或者红茶,一天天搞的跟茶话会似的。
“谁先开始?”雷鸣问。
‘咔嚓咔嚓咔嚓……’范海辛面无表情的啃曲奇,顺手晃晃手里一叠沾满煤灰的纸,比了个手势表示没空。
‘咔嚓咔嚓咔嚓……’雅各布专心致志的啃饼干,顺手晃晃手里一叠干干净净的纸,比了个手势表示待会儿再说。
“……”福尔摩斯吹着热气腾腾的茶水侧目看向华生。
军医嘴角一抽,放下手里的果汁。
“昨天我借参加义诊的名头去了一趟东区。”
他说着,微微皱了皱眉头:“我在那里的孩子口中得知,之前那里经常出现的吸血鬼目击消息多数为假,以讹传讹……因为出现在东区的绝大多数都不是吸血鬼,而是已经被它们吸干的尸体。其中有一些,就是那边一些帮派里的少年儿童。”
把‘孩子’和‘吸血鬼受害者’放在一起……这让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开始变得不怎么好了。
更不好的是,接下来华生又道:“而且,在很多人口中,吸血鬼与一个名叫‘黑鸦帮’的帮派组织有关。”
“不可能!”雅各布猛地抬头,锐利如鹰的双眼瞪了起来,“你从哪里听到的?!”
“东区很多人在这么传。”华生说。这位真正经历过战场厮杀的军医完全没被刺客的目光吓到,甚至还有余裕问他一句:“怎么了?你认识黑鸦帮的人?听说那帮派是东区最大的势力,老大是个很恐怖的人,和他作对的没几个能活过三天。”
“……”范海辛看着窗外,嘴角缓缓勾了起来。
雷鸣和福尔摩斯的脸色也开始发生变化,纷纷移开目光。
“我,”雅各布的声音磕巴了一下,“呃……”
华生看着他,有点莫名其妙:“……?”
“……不出意外的话我就是黑鸦帮那个‘很恐怖’的老大。”雅各布缓缓放下小饼干与红茶,捂住脸试图装作其他人都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以达成自欺欺人的效果,“至于那些‘和我作对于是活不过三天’的人……他们都是圣殿骑士压榨底层民众的爪牙。”
不知道谁笑出了声,急促又短暂。片刻之后,房间里所有人都笑了起来,笑声直入云霄,好像要冲散雾都的阴云一般。
“别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赚了大钱……”雅各布咬牙切齿。
笑声更上一层楼。
雅各布往他常坐的沙发上一躺,不说话了。
好家伙,摆烂了可还行。雷鸣连忙收起笑声管理了一下表情,让自己从‘mp4’变成‘jpg’,道:“看来那大概也是一个‘招呼’,就像那枚戒指一样。”
“组合拳。”雅各布躺在沙发上冷笑着对天花板挥了挥拳,劲风刮出烈烈声响,“就像在地下拳击场,想克敌制胜不能盲目追求一击致命……只可惜,这套连击还没打完,对方拳手就出了擂台。”
——那可不,人都进局子了。
“舆论战……”雷鸣叹了口气,“真是在哪儿都不可能避开的东西。”
“从古到今,总要有人做这种事。”福尔摩斯似乎误解了雷鸣叹息的原因,“你懂的,为了维持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