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自己看不到啊,我会轻一点的。”
余束白直接从傅闻笙手里拿过药膏,不耐烦地说:“出去。”
傅闻笙絮絮叨叨地叮嘱:“那你小心一点,不行就喊我。说明书上说要涂深一点……”
余束白抓起旁边的枕头砸了过去,“闭嘴,我自己会看。”
傅闻笙讪讪地闭了嘴,出去给他做饭去了。
余束白又躺了一会儿才勉强爬起来,一下地感觉双腿都在打颤。
他在心里给傅闻笙记了笔账,拿着药膏去卫生间,折腾了很久才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庆幸傅闻笙早上路过那个小镇的时候还记得买套和那什么,并且很自觉地用了,否则不会只是红肿。
或者说他应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对傅闻笙那么纵容。
不知不觉在庄园里住了五天,第六天早晨,余束白找到一件傅闻笙之前的衬衣穿上,把扣子全部扣好,又往脖子上贴了几个创可贴才准备回家。
本来他是想等那些痕迹消下去一点再回去的,结果每天都要多出来一些新的。
傅闻笙简直像条发情的疯狗,吃不到就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还不要脸地跟他撒娇。
他稍微松一点口,那家伙就开始发疯。
再这么住下去只会越来越糟糕。
出门之前,傅闻笙帮他检查了一遍,没什么底气地跟他报告:“都遮住了。”
说完见余束白脸色不太好,他蹭过去亲了亲余束白的耳垂,语气小心翼翼的:“对不起,我就是没忍住……”
余束白冷着脸把他的脑袋推开,傅闻笙死皮赖脸地又蹭过来撒娇:“阿树,别生气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余束白扫他一眼,“下次再这样,就没有下一次了。”
衣服能遮住的地方就算了,可这家伙偏偏喜欢什么地方都要啃几口。
傅闻笙忙不迭点头:“我知道了,我保证!”
回去之后,余束白把傅闻笙赶回家,自己跟余静岚一起吃了顿饭,见余静岚状态不错,他便又开始去酒吧打工了。
傅闻笙劝了几次没用,干脆每天晚上都跟去酒吧,就在吧台跟前坐着,看到有人要去跟余束白搭讪,他就立马过去捣乱。
余束白只给他调一杯酒就不允许他再喝了,他虽然喝得不过瘾,但也不敢反驳,喝完酒便要一杯柠檬水坐在那儿眼巴巴地看着余束白,等余束白下班才跟他一起走。
几天下来,酒吧里的常客都在说他们的调酒师“小白”这是名花有主了,余束白听到之后,害怕会有知道他身份的人把风声传出去,万一被余静岚听到就不好了。
所以下班之后他便跟傅闻笙说:“你明天别来了。”
傅闻笙立马道:“那你也别来了。”
余束白想了想,同意了。
还没等傅闻笙高兴,他又去找了两份家教,白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的,只有晚上傅闻笙才能跟他腻歪一阵。
傅闻笙对此很不满,但又完全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