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一场丰盛的夜宴。
凤容、禹贡二人将真气灌注全身,四散的劲气鼓起满地的尘土,两人的衣衫须发却丝毫未动。
风容龙爪虚握,真力激荡,青鸟剑在鞘中长鸣,似乎早已饥渴难耐。
禹贡缓缓抽出洛溪鸳鸯钺,嘴角带着一丝轻蔑,师出同门又如何!师父说你是奇才又如何!教训你,如同屠狗而已。
“嗡。”感受到了禹贡的杀意,青鸟剑破鞘而出,凤容右手掌心向下,青鸟剑悬在身侧。
“想杀我?”凤容凤目眯成了一条长长的线,这未来的小舅子真是杀气冲天。
凤容勾起单边嘴角,很是不屑:“就凭你!!!”
“就凭我!”禹贡率先发动,摇晃间欺身靠近凤容,左手的母钺‘洛’勾向青鸟剑,右手的子钺‘溪’滑向凤容的脖子。
凤容脚下轻蹬地面,身体向后跃开,长剑同时发动。
“铛-铛——。”响起武器的碰撞声。
凤容一剑虚晃,几乎同时震开了禹贡的洛溪鸳鸯钺。
青鸟剑趁着碰撞的回环之力刺向了禹贡的面门。
洛溪鸳鸯钺交叉回扣,扣住青鸟剑,却不防被凤容强大的真力推进,刺向禹贡的眉心。
剑钺交错,呲呲拉出刺耳的摩擦声、火星四溅,周遭的空气震荡出一圈圈涟漪。
禹贡被强大的真力攻击,脚下青石被踩出数尺的长沟。
“喝!!”禹贡双臂鼓起,身形下蹲,双臂的强大力量使青鸟剑被洛溪鸳鸯钺牢牢的扣住,停在自己眉心前一寸的位置。
禹贡机变甚快,一觉踢向了凤容握剑的手腕。
凤容青鸟剑翻转,任凭禹贡一脚踢在剑格的位置,同时借力将剑器抽出,跃开三丈的距离,凝神戒备。
“数年不见,师弟的功力大有长进,居然能与我战个平手。”凤容一挥长剑,寒光闪过,庭中仿佛有月色笼罩。
“你见过我?”禹贡的印象中,只在师父的话语里听说过自己的师兄,而且当日的见面,凤容表现出来的状态也是不曾与他相识才对。
“那年拜见师父,见你在后山习武,未曾打扰,并不知你是我传闻中的师弟。”凤容知道禹贡的疑惑,倒也解释起来。
“阴险的小人,下山数年,路数居然变得更加的毒辣。与师父口中的正人君子还真是相差甚远!”禹贡平复下气血,不打算在言语中落败。
“师弟,你并不懂世间炎凉。”凤容摇了摇头,有些无奈,数年的征战沙场,面对不知何时会离去的部下,凤容早就变了,他并不觉得愧对师父,愧对天下。
“别废话,来决胜负。”禹贡知道自己似乎说不过这个阿姐喜欢的男人,双钺连环,强攻凤容上三路。
凤容摇头,长剑挥舞,剑姿潇洒飘逸,却处处对着禹贡的破绽进攻。
招式干净,毒辣,迫使禹贡连连回防。
二人的战斗呈胶着之势,似乎,谁也奈何不得谁。
“铛。”巨大的风涡从二人交战处出现,衣衫猎猎,长风吹来,地面草木倒伏。
激战良久的二人被强大的力量弹了出去,凤容姿势飘逸落地,禹贡用强大的腰力扭转力道,在地面踩出几个深深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