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巷子里,好像渐渐融入了夜色中。
“都准备好了吗?”导演的声音通过摄像头传过来。
箫路对摄像头比个ok的手势,而在前方的温灰也准备完毕。
“action!”
温灰穿着制服,和两个同事巡逻在贫民区里。这里两天已经发生了十几起凶杀案,受害者都是在晚上被斧头杀害的。
上方派了他和同事过来,他没有觉醒能力,但两位同事都是觉醒者。
温灰和同事走在一条阴暗狭窄的小巷子里,忽然听到后方传来了有规律的脚步声。这时是十点了,一般居民已经睡了,难道是那个杀人魔?他回头看,却什么都没有。
“你们没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吗?”温灰问。
“没有啊。”觉醒者的同事五官比普通人强,连他们都没察觉,那想必是他错觉了。
温灰松了口气,可下一秒,这种感觉又再次袭来,他感到一双极其凶险又冰冷的视线,如毒蛇一样死死地缠着他的身体。
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频频回头,看到的只有空空的小巷子。
“你们真的没有感觉到有人吗?”温灰有点害怕地问。
同事依旧说:“没有啊,你可能心理压力有点大了。”
尽管这样,可这种让他窒息的感觉如影随形跟着他,温灰喘着粗气,冷汗直流,只能不安地握紧枪,准备一有什么情况就开枪。
直到他们面前是一堵墙,被堵住去路,温灰好像听见了轻微的笑声,脚步声越来越近,无形的桎梏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身体发冷,随后猛呼口气,终于再次转身举起枪对准身后的人,可后面仍然什么都没有。所有的不适感这刻间都消失了。
温灰吁了口气,疑惑地摸着头发,“这些天巡逻的压力太大了。”
他和同事沿路回去。
而在他们后面的几米处,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雄虫靠在墙上,手里拿着斧头,裂开嘴无声地笑着。
他的笑容阴冷,其温度就好像是死去已久的尸体。雄虫双手都是血迹,脸上的血还在缓缓往下流淌。
雄虫正准备离开,一个浑身淤青的小雌虫突然跑上来,不小心撞了他。
小雌虫看上去七八岁,他抬起头,本想道歉,却看到眼前雄虫的模样后,双眼瞬间呆滞,如提线木偶一样。
雄虫一点点收回笑容,眼神疏狂,“你也被打了啊。”
他抬起斧头——
“cut!”陈导喊了暂停,“不错啊,演得很好!都一次性过!”
“啊啊!”小雌虫呆滞几秒,听到导演的声音后,立马大哭了起来,他哭喊着,“好可怕!”
箫路扔下斧头,将双手的血连忙擦在衣服上,手上弄干净后,他蹲下哄着小雌虫。
“好好,我们不哭了,是哥哥错了。”箫路轻柔地擦着他的眼泪,小雌虫还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箫路又把小雌虫抱起来,轻轻拍着他的背,温柔地哄着:“我给你吃糖好不好?”
小雌虫抽泣了几声,“糖?”
林委西走过来,掏出口袋里的糖,这是箫路出发前塞进去的。箫路接过糖,打开包装纸喂到他的嘴中,“甜吗?”
小雌虫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细声软语地回答:“很甜。”
“对不起啊,我家孩子比较爱哭。”小孩的雌父跑了过来,向箫路道歉,“麻烦你了。”
箫路把孩子递给他,轻声说:“不碍事的,也是我吓到他了。”
“哈哈,箫先生的演技真的很好,我在旁边看着都觉得吓人。”雌虫抱着孩子,一脸崇拜。
这件事情又让箫路的好感值在剧组上升了不少。
“天啊,他居然对小雌虫这么温柔,按照通常的,雌虫身体素质强,雄主一般都放养的。乔家倒是个例外。”
“他对待孩子是雌虫和雄虫,都一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