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祖先已经同意了,心中阴霭散去,皆大欢喜。
一些七零后、八零后甚至九零后前段的,可能都有些记忆印象,出生在城市里的零零后们,大概就不知道了。
竹君棠对“六叉叉”到底读什么,又是干什么的不感兴趣,机智地分析道,“柳教授一定是因为昨天晚上的梦,才过来找人解梦。一般的梦,大家醒来就忘记了,需要解梦的,一定是对她造成了心灵上的重大冲击和影响。”
“我建议你不要再分析了。”知道竹君棠一张嘴就没有好话,刘长安平和地劝诫,毕竟她只是在说柳月望的事儿,他也没理由马上就把她打一顿阻止她胡说八道。
“一般会对人的心灵造成重大冲击和影响的,就是噩梦。可是噩梦之后,人们都会自行心理调节,除非噩梦持续影响着心灵状况,造成了长时间的心神不宁,才会引发解答梦境的渴望……柳教授一大早就来了,所以不存在长时间影响的说法,那她做噩梦而来解梦的可能性就非常小。”
堵路的情况缓解,车子逐渐前行,竹君棠扭头看着远去的柳教授,眼眸中闪烁着机敏慎思的光芒。
刘长安什么也没说,她的这种观察和分析能力,能不能有那么百分之三四十用在学习上?
“既然不是噩梦,却依然能够对她的心灵造成重大冲击和影响,那梦境中的情况,应该就是那种会带来愧疚、负罪、羞耻感的梦。”
“重要的是,和噩梦一样,这些感觉如果只是和现实无关的梦中情景,很快就会释怀。就像你梦见……”竹君棠试图举个栗子。
“你如果不想丧失语言功能,就不要拿我举例。”刘长安温和地抚摸着宝贝女儿的头顶,父慈女孝的氛围散溢在车厢内。
“就像我梦见我夺得门主之位,你因为丧失了权柄而孤独寂寞冷,权势不再的失落感让你的背影在夕阳下犹如退位的猴王,看着年轻的猴子在和别的母猴……”竹君棠一边留意着措辞,一边谨慎地抓住刘长安的手以免自己突然嘎了。
刘长安深呼吸了一口气,对于柳月望他是有点关心的,但是因为智商、情商上的差距,他很难降低自己的认知水平去揣摩出柳月望的一些事情。
竹君棠和柳月望堪称草蛇菜鸡一对,能够互相了解,听听竹君棠的看法还是有点用的。
竹君棠通过冷静观察,确定爹爹想知道自己对柳月望的分析结论,顿时有些得意,拿着小被子铺到他身上,然后自己再躺在小被子上,双手抱在胸前,露出诸葛咩咩,握着蜘蛛的气势来。
“在这种梦中,我是有点愧疚的。可是醒来以后,这种愧疚就烟消云散了,因为我知道那只是虚幻的梦,跟现实没有一点关系,你根本不是夕阳下孤独寂寞冷的背影,而是镇压着我的十万大山。”
“看看柳教授现在的情况,梦境影响到她甚至迫不及待地来解梦了,那就说明,她的梦境多半映射了她现实中的某种心理、行为、甚至是正身处其中的经历。是愧疚、是负罪、还是羞耻?又或者兼而有之的一种背德感,根本无法释怀。”
竹君棠的眼睛滴溜溜地转,逐渐把小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形成一种保护,不去看刘长安的脸色,自顾自地接着说道,“背德之梦,要找算命先生说出来,即便算命先生是专业人士,她应该也会说的比较隐晦甚至扭曲。”
“就像病人常常欺骗医生,以求得医生对他的病情诊断更符合他希望的结果……哎,所以柳教授只是在做自欺欺人的事情,一点也不机智,由此可以得出,她并没有足够的智慧来担任我的老师,今天她的课我不用上了。”
刘长安抬起的手放了下来,只要她不把他编进去,那么她在这里发散思维就没有什么问题……要不是她那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的性子,刘长安甚至想点头认可下她的分析。
至于柳教授到底梦见了什么,刘长安不想分析,也不想知道,管别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