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绣衣阁,又从绣衣阁转到公主身上。
很多人开始揣测这次考核是否公平,公主是不是早就已经内定了;
又有人表示,依照公主的水平,若是能通过考核那就是有鬼了。
此时,一行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打马而过。
路过此处时,为首的锦衣少年留意到路人口中所言,叫停了□□的骏马,若有所思地听了一会儿。
他身边的同伴见状,拍了他一下:“怎么,担心二公主?”
时淮蹙眉,扭头认真地问自己的好友:“你们也觉得她肯定不行吗?”
他指的是颜素能否凭自己实力通过考核的事情。
同伴讪笑一声,时淮是二公主的青梅竹马,他们可不是。然而碍于朋友情面,他们委婉了一下:“我们怎么想不重要,二公主应该更在意沈兄的看法吧。”
沈兄平日里对二公主这位未婚妻避之不及,估计巴不得二公主无法通过考核吧。
众人挤眉弄眼看向一直不紧不慢缀在他们身后的那辆马车。
马车内坐着越国公府世子沈惟离,同时也是二公主的未婚夫。
不过熟悉沈世子的人都知道,他一直都对这个未婚妻不咸不淡,秉持着能躲就躲的想法,对这段婚约并不认同。
甚至为了避免被二公主缠上,沈惟离深居简出,连各种宴会都很少参加。
原本二公主进绣衣阁这事与他无关,但不巧,今天之前沈惟离就已经报名了绣衣阁,几乎是板上钉钉的绣衣阁成员了。
如此一来,只要二公主通过考核,那他就再也没办法躲着她了。
见好兄弟心事重重,同伴安慰他:“旁人非议对公主能有什么影响,你为此烦恼实在是杞人忧天,算啦,不要再想了,和我一起去荆竹园喝酒吧。”
说罢,将时淮拉走了。
后面的马车内,身着白衣,眉眼格外精致的青年正撑着额头,将前面几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等他们加速离开后,他才掀开帘子,瞥了一眼路边气势恢弘的建筑。
巴不得二公主无法通过考核吗?倒也并非如此。
虽然几率很小,但如果她真能当上这个阁主,他其实是很乐意看到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