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昨晚下的毒,现在长势比以前还好?”
燕北齐听着阿诺回来禀报,一脸震惊。
手里紧紧握着毒药瓶,心里寻思着是不是赫连冷骗了他?给他假药了?
“把这毒药往郊外地里去试试。”
吴榕榕被强烈地阳光给照醒过来。
瞅了一眼窗外照进来的阳光,秋日难得的好天气。
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
起床,唤来了侍女阿芳。
“夫人,您可醒过来了。今日阿宽过来说夫人醒了后,去一起国子监,太子不方便过来。”
吴榕榕拿过毛巾,往脸上冲洗,想起昨晚上的事情,她都处理好了。
不应该会有什么事发生呀?
“外边出了什么事?”
阿芳把擦手毛巾递给她,顺便把她洗过脸的水盆拿了过来,“今日听府里的人议论,官员们都去了国子监大门里闹事。”
“听说闹得可凶了。”
“说的是什么事?”吴榕榕听着闹得可凶了,好奇了起来。
“大人们说,今年有灾情,不要搞大考,今日也不知发了什么疯,说是郊外的农作物现在灾情严重,定是搞大考引起的老天爷不满。”
阿芳把手里的水盆往落院里水道上一洒。
“这些官员们,遇到灾情个个躲家里人,抢着米粮坐在家里好吃好住,不管百姓死活。”
嘴上还大大咧咧地骂了起来。
“他们坐在家里抢米粮,抬高农作物价格,村子里没有收成,物价又贵,村子里饿着几天的人多的很,他们就不怕天打雷劈。”
吴榕榕看着眼前十四五岁左左的阿芳,口齿伶利。
因着前天没个侍女在一边照顾起居,不方便。
便从侍女里挑出一名眼神直直看着她的人儿,问,“愿意到玉落院来侍候吗?”
“愿意,奴愿意。”
阿宽上前悄悄跟她说,让她换一个,此女是刚刚买入太子府,因着灾情严重。
她主动把自己给卖了当奴脾,不是死契,赚银子养爹娘和弟弟妹妹。
正巧他路过,见着可怜,便把她带回来。
“阿芳还没有训练过怎么侍候主子,脾气有点倨,夫人另寻其他。”
她倒是觉得挺不错,单纯,可爱,敢说敢做。
“本夫人就她吧。”
阿宽听着她的话,无奈归无奈,但还是着人给阿芳教上一天的规矩才送过来。
“阿芳,我去国子监,若是阿宽过来,你同他说一下。”
吴榕榕对着镜子,把一根簪子往头发上盘几圈,然后往发根里扎得稳稳,站起来朝阿芳道。
“奴随夫人一同去,若是遇到危险,奴能保护夫人。”
说着的时候,手里还动起拳脚来,好让吴榕榕知道,她是学过功夫的。
吴榕榕看着她花绣盘的功夫,笑道,“你呆在太子府里,寻些花儿来种上。”这个年纪的姑娘,精力充肺。
“爹教过我功夫,我能保护夫人。”圆圆的脸带着保护欲。
吴榕榕朝着她看过去,身体结实,手臂粗,再往自己身上看,瘦高个儿,看着衣衫飘动,让人一眼就以为风一吹就能吹倒。
也难怪,阿芳不放心她。
“放心,我去去就来。”
拍了拍阿芳的肩膀,头也不回地朝着屋顶上轻功飞起。
她也就只有这么一个本事了,快速逃跑地本事。
留下一脸错愕的阿芳,瞪大眼睛。
国子监门口
“吕相,太子骄纵,郊外百姓受苦,你劝劝太子,国应以民为生,太子这是要把大楚国的民众生死不管呀。”
其中一名官员苦口麻心地朝着吕丞相倒苦水。
吕丞相干瘦的脸,眼神瞅了一眼官员,“郊外的百姓农作物干枯受损失,理应尽快从大考里寻出一名可以承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