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来,方司礼掌管太子府时,借计外债总计二十万两银子。”
“银子有部分是确实是太子府出账,方司礼以各种理由把太子府里的银子占为已有,更是把外债的银子写高了,用假借条到罗大人那里报账。”
“罗大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银子付给了方司礼。”
说着,她把前几天收回来的借条与账本一一递交上去给辛大人。
辛大人瞥了一见吴榕榕摆放在桌子的账本和借条,并未翻看,淡淡地问道,“有证据还要有证人,你可有证人?”
话刚落,门口传来了喧闹的声音。
“大人,我们是来报案的。”
“太子府在七年前写的借据,今日是来报案的。”
一大批人涌入到衙门里来。
辛大人的脸色全黑了下来,瞅了一眼方司礼,朝着众人道,“来人,把借据一一记下来,交与太子府吴掌事,太子府的有关事务回太子府自行处置。”
“方司礼因太子府的债务关押起来。”
这么快就判决下来了?
吴榕榕朝着辛大人看过去,严肃地问道,“大人,方司礼所占的太子府银子该如何处置?”
辛大人一脸不耐烦地道,“该占多少便让他还多少回去。”
“几时还回来?”
吴榕榕继续问道。
“明日。”
这话说得像是他对方司礼了如指掌。
“辛大人这是要帮方司礼银子?”
想打听到这些人到底要如何对太子府里下手?
辛大人一楞,假意轻轻地咳了一下,朝着方司礼看过去,“方司礼,本官限你明日之内把银子送还给太子府。”
方司礼想着他昨晚把十万银两银子刚刚放到财库上去,现在又要他再拿出银子还回去。
看看底下一群陌生的面孔,方司礼感觉他这是被吴榕榕给骗了。
“吴榕榕,你不要随随便便拉了一群我不认识的商贩过来就说是七八年前欠太子府的银子。”
横了吴榕榕一眼,且不说他到底占了多少太子府的银子,但眼前这些人怎么可能是他认识的。
“方司礼,你可还记得我,当初你为了把我赶出京城,派人把我的腿打伤了,至今走路还一拐一拐。”
“还有我,七年前城西的小二店铺,手臂上的伤。”
“我们一直从京城出去后,一直在上京镇上打工,做生意。”
方司礼看着一张一张的欠条,再看看他们身上的痕迹,七八年前的事情一一地浮现在他的眼前。
就是这帮人,他自以为他们都离开京城了,不敢再回来了。
原来是躲在了上京镇上去了。
脸色惨白了起来,这些银子,扣掉太子府里的实际支出,他还要还上十万银子补上窟。
罗大人是五年前来的太子府当管账。
这些管账是前一位的管账,看得他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巴掌。十万两银子,若是昨晚没有放到财库里去,现在就可以轻轻松松地还了回去。
辛大人一脸朝着方司礼看了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样子。
“大人,昨夜本管事深夜把所有的账本拿了出来一一地对了,错账支出有二十万两银子。”
“账本都在上面,你可着人来查账。”
听到二十万两银子,方司礼差一点晕了过去。
来来回回数了这些年来他占了太子府的银子,一年一年的加起来,还真是吴榕榕所说的这个数。
辛大人已是不想再审了,直接朝着方司礼道,“方司礼,你可知罪,限你明日之内把占太子府的银子还回去,来人把他关押起来。”
吴榕榕看着辛大人一脸的猴急,想把方司礼关押起来。
“大人,方司礼今日被关押,明日该如何把银两凑齐送至太子府?”
她算了一下管事的月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