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牢中救了太子的命时,眼前女子竟临危不惧地救下了太子。
难以想像眼前这名柔弱,风一吹便能吹走的女子,是如何救太子的?
“伤口要做缝线。”
吴榕榕把燕九墨的袖口扯开,仔细看着伤口,伤口从手臂到手腕处,长长地一条伤痕,隐隐还有干涸的血迹。
还好是秋天,这若是夏天,从昨天到现在,伤口定是发炎的。
燕九墨一脸疑惑地朝着吴榕榕看过来,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不过他对吴榕榕的医术是绝对的信任的。
朝着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吴榕榕从袖口里掏出手术刀具,拿过一盏灯,递给傅顾深,“你来拿灯。”
灯刚要递到傅顾深的手上时,徐老眼疾手快地接过了灯,“让老奴来。”
徐老看着吴榕榕手里拿着的刀,实在是不明白她究竟要做什么?
平日里他们受伤,都是涂上药粉,然后包扎一下就好。
他们来的路上,被追杀,逃命的途中药粉不知何时掉了。
看着吴榕榕年纪轻轻的,更加不放心了。
吴榕榕看了一眼徐老手中的灯,并没有说什么。
继续她下一步的动作。
用针筒给燕九墨麻醉针打了下去。
左右按了按,确定他没了痛感后,开始缝线伤口。
看得徐老想张口阻止时,燕九墨给了他一个闭嘴的眼神。
他便没有再说话,安静地拿着灯。
没感觉了疼痛。
燕九墨看了一眼正认真缝伤的吴榕榕,见她收起最后一针,把伤口包扎好。
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这般精湛的缝合术,放眼四国,都不曾有人见过。
徐老的眼神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世间竟真有缝针术。
包扎好后,燕九墨站了起来,朝着吴榕榕行了礼,“多谢吴姑娘。”
一如当初与他们相处的日子,恭敬不失礼节。
吴榕榕客套了几句,收拾了医学垃圾,还是那句老话,“我的医术不要传出去。”
燕九墨朝着点了点头,“好。”
“傅夫子和吴榕榕这是要去哪里?”
他朝着傅顾深看了过去,一脸疑惑地问道。
更何况傅顾深被皇上下旨当了知县大人了,最近大楚国的情况,他们没有理由现在出远门呀。
傅顾深并没有隐瞒,“去一趟京城。”
燕九墨听到他们去京城,脸上惊喜过后,黯淡了下来,欲言又止。
吴榕榕收拾完东西,朝着他们看过来。
看着燕九墨有话又不说,问道,“你来这里是不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