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书都是祖传的,你可别给其他的人看呀。”
吴榕榕抬起眸子朝着一脸纠结的付清安看过去。
付清安拱手作辑,“是,师傅。”
吴榕榕翻了翻一两本书,听到付清安这么叫她。
朝着付清安摆了摆,“以后在人前不要唤我师傅呀,唤榕榕吧。”
付清安瞅了一眼吴榕榕,眼前的师傅确实是只有十六岁,叫师傅确是叫老了。
可他是真心认她做师傅呀。
左右为难时,站在一边的傅顾深道,“你唤榕榕便好,你师兄也是这般唤。”
这话一出,付清安朝着眼前这么身材高大均称,俊美无双的男子看了过去。
正见傅顾深凤眼朝着他打量着,一脸疑惑地朝着他问道,“这位是师。”
他住在吴氏山庄一些时日,是知道吴榕榕有夫君的,眼前这名男子十有**就是师傅的夫君。
正想往下说时。
吴榕榕扶了一下额着,朝他道,“你唤他傅顾深便好了,我夫君。”
三个名字几乎是脱口而出。
完全没有任何礼节上的避讳,再次刷新了付清安的认知。
犹豫之时,傅顾深道,“你唤我傅夫子也可,别人都这般称呼的。”
知道吴榕榕不是这世界的人,与她相处久了。
傅顾深已习惯了她的这些随意的称呼,看起来没有礼节,实在更让人亲切。
“傅夫子,榕榕。”
付清安艰难地从嘴角里难为情地挤出了唤这俩人的名字。
实在是难以理解,但又不能不听从师命。
“药伤都在这里,再过三日便可以下床走路。”
吴榕榕把空间里的药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末了,她朝着付清安问道,“王爷的伤势虽好,但不利于奔波,你在他身边多多提醒他些。”
到底是水库没建好了,她在担心燕七墨的身体。
付清安瞅了一眼傅顾深,朝着她点了点头道,“好。”
傅顾深并未太意外,榕榕在回来的路上,跟他说起与燕七墨合作的事情,连带炸药配方也跟他说了。
只是柳家和杨家的事情,她并未跟他提及。
交待完事情,他们匆匆地回了一趟县城,朝着黄老爷子的家走去。
燕七墨看着这俩夫妻来到他的地盘,却不曾过去看他一眼,心中满是愤恨。
这个吴榕榕真是无法无天了,每次过来都不曾向他请过安。
吴榕榕不懂就算了,傅顾深难不成也不懂得的吗?
背着手,看着俩人消失在夜色之中,一脸地无奈呀。
黄老爷子大清早地便见吴榕榕和傅顾深来访,高兴得不行。
吴榕榕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黄老爷子。
包括吴二爷的那块地支了一声。
黄老爷子大方地道,“二爷那些地,改日你有空,我便让他过户你名下去,不用问来问去。”
吴榕榕道,“这可不成,若是过到榕榕名下的话,得收了榕榕的银子,否则榕榕不可依呀。”
黄老爷子一脸不悦,“榕榕你这是在跟爷爷客套了,是你二爷给你备的嫁妆,你可收了才成。”
吴榕榕原本就还有事情要问黄老爷子的,被他这般客套,只怕到晚上也还没争个结果出来,索性便应了下来,“行,改日过吧。”
“黄爷爷,榕榕想跟你打听一下姑苏城的柳家可有认得?”这是她来黄家要问的事情。
黄老爷子道,“姑苏城的柳家呀,他们家的大女儿在十几年前送到宫中当了秀女,为皇帝生下了一位王子,母凭子贵,现在是贵妃娘娘。”
“怎么?这柳家也寻到咱家来了?”
黄老爷子一脸担忧朝着吴榕榕看过去,农作物的种子生得好,这一传十,十传百。
榕榕难成为了名人呀,这事可要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