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榕榕拿过手中的地图,看了看水渠要经过的田地,上面标了王村长标注着佃农,属于哪一方的私人田地。
看了之后,半响。
“今日从榕榕山里先挖起,这些佃农的地,榕榕与寻方大人沟通,从山里往下山开出的这一片二十亩地是吴家田地,榕榕去寻爹和二伯商议,把地让出来一些挖水渠。”
顿了一下,继续道,“私人的田地,王伯伯跟他们商议,经过他们的地榕榕买下来,银子照付。”
“村子里昨日凑得三百两银子,工钱按镇上给的话,一天的工钱是二十文铜钱,村里报名的有三十名中年男子,村外也有人来了二十名男子报名。”
村长听到她说要买下地,顺道把昨天凑得的银子一并跟她商议。
吴榕榕道,“这些银子留着修水渠付人工和购买食物用。”
从袖口里掏出一千两银子递给村长道,“这些银子王伯伯收着,村里村外的人都一起唤过来,工钱按天算,有空闲的人每天过来帮忙,没空闲的,哪一天过来就给哪一天的银子。”
“银子若是不够榕榕再想想办法。”
村长看着吴榕榕递过来银子,沉甸甸的银子放在他的手上,像是千斤重一般。
感觉到责任重大,心里默默地下定决心定要把水渠建好。
吴榕榕交侍后事情后,便匆匆地离开了,去了一趟村头的吴家。
刚进屋子,便听到吴大爷着急地声音响了起来,“榕榕在哪里呀?那个那个下定单的过来取种子了。”
满脸慌张,嘴里支支吾吾着。
“人在哪里?”
吴榕榕朝着吴大爷看过去,心里在盘数着到底是哪一户人家?
大爷张着嘴,朝着吴榕榕比划着,生怕她想不起来,“你可记得下了一只手镯的那户人家,现在来了。”
吴榕榕眸子抬起来,到底是来了。
“我们过去。”
吴大爷怯怯地跟在吴榕榕的身后,朝着主屋里走过去。
走进主屋,见了一名管家带着两名仆人正坐在厅上的主位上喝着茶。
见到她进来。
他连忙站了起来,朝着她行了礼,“姑娘来了。”
吴榕榕客气地回了礼,从怀里掏出了手镯递了过去,“手镯还给贵府,榕榕是乡下村妇,不懂得手镯的贵重,还购买种子以银子作为买卖,还请管家收回手镯。”
柳管家斜了一眼她道,赔上假笑,眉角带着威胁,“手镯可以收回,姑娘可是去了解这手镯的来历?”
吴榕榕假笑道,“民女不知,还望管家解一二。”
柳管家睨了她一眼,真是不知抬举。
堂堂知县夫人竟不知道手镯来历?
谁信?怕是知道了装着不知道?
收了手镯想退回来,可没有这么容易。
“这是贵妃娘娘的下单物件。”
柳管家低声地朝着示意道,眼里看着吴榕榕听到贵妃娘娘的物件,会吓得出丑出百态。
吴榕榕眸子抬起,朝着他冷冷地道,“宫中之物拿到民间来,这若是让宫中的人知道宫中之物流落民间,怕是贵府也承担不起吧?”
柳管家听到她的话,眸子怒了起来,却不敢言了。
最近他每每过来下单,都吃了不少的闭口羹,上报给老爷。
柳老爷才出此对策。因着灾情,柳家生意受影响,好不容易借着种子发了一笔又一笔横财。
就连齐王也求到他们府上来。
柳管家怒瞪着她道,“吴榕榕,别以为你现在是知县夫人就为所欲为了。”
说着收起了手镯,正想甩袖而去的时候,突然想起了种子还没有拿到。
可眼下跟吴榕榕翻脸了。
他也不便在此地久留了,带着两个侍人匆匆地走了。
吴大爷听着吴榕榕与柳管家的话,当听到是贵妃娘娘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