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过去看看。”
吴榕榕想起山洞里那个制药的老头子,提起双脚轻手轻脚地朝着屋子的墙边上走过去。
这老头子面上红润,精神气爽,若不是脸上的皱纹和头上的白发显出他的年纪,吴榕榕还真以为他是个年轻的小伙子。
紫媚跟在她身后,警惕地朝着周边看去,全力地保护着她前行。
吴榕榕寻了一个隐蔽的位置,朝着纸纱窗的位置扎了一个洞,朝着里头看去。
只见一名老头子手里拿着一瓶发黑了的血迹,朝着身在一边发楞着的面具男子大声地唤道,“把神水拿过来。”
面具男子恭敬地递了过去,眼神里带着复杂。
吴榕榕楞住了。
面具男不是老头子的主子吗?有这般对主子说话的吗?
对于老头子冲着他大嚷并没有表现怒气地样子,反而是恭敬的神情。
回头问问紫媚。
老头子一脸兴奋,手还有点擅动,那激动的神情不言而喻。
发黑的血迹往神水里轻轻地倒下一滴,慢慢地,神水里立马变成了混蚀不清的水。
整个吴榕榕在窗外看得一头雾水?
而站在老头子身边的面具男手上明显地在擅抖,眼神直直地看着混蚀不清的神水,满眼带着恐惧。
吴榕榕瞅了一眼面具男,那神情有些绝望。
再看看老头子地那神情,那神情很是奇怪,有种让她怀疑这个老头子并非是个老头,而是一名年轻的小伙子。
再让她不可思议的是,空间里的营养水竟能被蚀不清。
理解不了。
老头子瞅了一眼面具男,“紫媚不能放走,你好好看管她。”
丢下一句话,留下一脸迷茫的面具男。
老头子踏着欢快地脚步离开了屋子。
面具男紧握着拳头,站在原地,并未打算要离开。
吴榕榕在窗外念叨着,赶紧走呀。
她好想进去把那个发黑血迹给偷了。
正当她还在为难的时候,一名黑衣人敲开了正大门,里头传来了声音,“主子,紫媚不见了。”
面具男松开手拳头,黑眸子朝着屋外看过去,怒气地道,“搜,把人找到为止。”
说着,他快速地离开了屋子,朝着前院奔去。
吴榕榕舒一口气,“你在外面等我,我进去一会儿就出来。”
紫媚点了点。
吴榕榕轻轻地敲开窗口,身子索利地从窗口进入屋内。
正当她想伸出手来拿发黑的血迹,屋子里传来了声音,“哪里来的?”
吴榕榕可没打算收手,假意把黑色血迹打翻,事实上已进入她空间。
她缓缓地转过身子,朝着声音地方向看去,正是那名药毒师,强忍着手中紧握着的黑色血迹不能再打翻了。
她打了一个哈哈,
“逛逛,黑色血迹好新奇呀。”
她手中摇晃着黑色血迹,看起来很感兴趣一般。
丫的,不紧张那是假的。
她明明看见药毒师已经离开了。
药毒师看着一身黑的吴榕榕,再看看她身上穿着的符号,看着她那双清明眼里含着的智慧。
越发越对吴榕榕来兴趣。
身份上是可以确定,是个迷糊,带着好奇心的黑衣杀手,闯入他的研发地来了。那眼底含着的淡定。
心底里闪过惊艳。
拿过她手中的黑色血迹,温柔地朝着吴榕榕问道,“你可喜欢玩这些东西。”
他还缺一名徒儿,若是这名黑衣女子有兴趣的话,他便是收她为徒。
不,感兴趣不感兴趣,本药毒一定要收她为徒。
这是要演哪一出呀,吴榕榕内心纠结着。
看着药毒瞅了她一眼身上带着的图案标记,幸好把黑衣女子身上的衣物脱下来,一一对照着,把衣服搞成黑衣女子